['9437133', '癫佬博士的泰拉调教艺术', '', ['R-18', '明日方舟', 'くすぐり', '调教', '凌辱', '足フェチ', 'スルト(アークナイツ)', '拘束'], '伦道夫卡特', 15]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第1章 画中的史尔特尔,画外的臭脚痒奴 一. “史尔特尔小姐,您的入职手续已经全部完成。恭喜您,从现在起您便是罗德岛的近卫干员了。”面前白发的黎博利樱唇贝齿间吐出恭喜的话语,声音婉转而动听,但即使是不通人情世故的史尔特尔也能明白,在热情洋溢、温柔亲近的表象下不过是一副公事公办的姿态罢了。心中没有因为那份故作亲近的态度掀起一丝波澜,萨卡兹少女只是静静打量着面前的梓兰。干练的白色短发,黑白蓝三色混搭而成的职场OL装,将黎博利女性那傲人的双峰与浑圆的翘臀勾画得淋漓尽致,束腰的设计更是让小腹处浮现若隐若现的痕迹,引诱来访者的视线去不断向下、去探寻那幽谷中的秘密。 “切,搞什么,打扮成这个样子”史尔特尔不爽地想着,她当然不会承认这份不爽中或许夹杂着一丝对面前女性浑然天成诱惑力的小小嫉妒,“胸部。。。果然还是我的大一些,哼!卖弄风骚而已,没什么了不起的。不过,那个引荐我的白发萨卡兹也是、之前在荒野接待我的那个罗德岛领袖卡斯特小丫头也是,罗德岛的女干员怎么都这么地。。。”回忆起那位白发赤瞳的同族,曾经属于土石的那份坚硬与钝感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从内而外散发的魅意。仿若大地之女获得了血肉,知晓了灵与肉的欢愉,那份雌性本能酿造而出的醇厚气息令史尔特尔这样独行过大半泰拉的人都不由惊艳。“还、还有那只小兔子”想着,红发少女的面庞忽然浮起了不逊于秀发明艳的红晕“初次见面就对人动手动脚的,仗着年纪小还说什么一个人害怕,要和大姐姐一起睡”回忆起那一晚,史尔特尔不由心跳加快了几分。她当然不是真的喜欢女性与女性间的亲密接触,只是未经人事的纯洁处女如何分得清面对雄性时肉体的渴望与被同源雌性气息激发起的本能呢? “史尔特尔小姐?您脸好红啊,是身体不适吗?”梓兰的声音将史尔特尔拉回了现实。“我、我没事”她慌忙答道,只是声音中的微微荡漾已足以令阅人无数的梓兰发现了异常。“哈哈,您似乎是累了,那我也不再耽误您的时间了,请您乘坐电梯直到顶层,博士在那边等您。他会为您安排合适的岗位与工作。”听罢,对刚刚想入非非感到尴尬的萨卡兹少女连招呼也未打便快步走出了接待室。 看着史尔特尔匆匆而去的背影,梓兰脸上挂起了意味深长的笑容,拿起了一旁的通讯器“博士,这次是惊喜哦~~和泥岩小姐一样的萨卡兹,明明只接触过阿米娅一次,本能就已经接近苏醒,看来能成为您不错的收藏呢”通讯器另一侧的男人无声地微笑着,似乎在赞许梓兰的得力,又像是在期待与史尔特尔的会面。 “博、博士,人家完成了任务。。。可、可不可以。。。不、请求您,您卑微的淫奴请求您”在外人面前自信优雅的美人OL早已不见,如今那跪在冰冷地砖上、将头埋入伏地双手之间、两瓣散发魅香的臀肉高高翘起而其间的幽谷透出缕缕湿意隐隐越过蕾丝内衣浸染那洁白衣裙的雌兽不过是一个快乐的俘虏、欢愉的奴隶。她在渴求、她在祈祷,近乎虔诚地向通讯器另一侧的男人祈求欢愉的降临。“好,我允许了”博士第一次开口,声音不似想象般低沉而沙哑,反而清澈温和,但那不容置疑的绝对命令以及那践踏亿万万生灵肉体与灵魂而铸成的无上霸道与威严纵使在失真的通讯器中也未减损丝毫。 颤抖、止不住的颤抖,“神”应允了、应允了卑微下贱的“淫兽”至高无上的快乐,无法发出声音、大脑一片空白,因为那快乐足以令这一切一切消散,“唔噫——————————!”状若疯狂的淫叫自母畜的口中发出,花心中喷涌出洪水般泛滥的花蜜,一对雪白双峰挤压在身下连奶水都四射透出胸罩,曾经灵动的双眸如今更是翻白,混杂的眼泪与口涎打湿整张艳丽的俏脸。 但,她没有动,刻入骨髓、深入灵魂的臣服令这头母畜在最疯狂的高潮中也保持着跪伏、保持着对“神”的谦卑与服从,即使傲人玉女峰已被挤压变形,不堪重负地自粉红的山尖射出一道道奶香的甘霖;即使娇躯颤抖、小腹处的软肉一阵阵收缩,连同雏菊上的褶皱也悉数张开,欢迎一切可以满足她们的恩赐;即使香舌吐出、双眼翻白、口涎与眼泪将优雅的丽人面庞装点得如交配中的母肉兽一般;即使股间的洪水混杂点点金色的圣水自下体中奔涌而出,顺着光洁的大腿小腿汇入脚汗蒸腾的高跟鞋内,打湿浸染着淫靡脚香的裸足,融合出令母畜抓狂的淫臭。。。。。。 空荡的房间内,悲鸣与欢叫无法穿透隔音的墙壁,只得回响在室内,为这虔诚的信徒、淫水浸满全身的贱奴、在足香与淫臭中高潮至崩溃的母畜献上祝福与诅咒的交响曲。 “史尔特尔吗,呵”黑暗的办公室内,男人在低声言语,而红发的萨卡兹少女仍不知道等待她的会是何种终末。 二. 麻木、疼痛、全身像是散架一般不听使唤,这是萨卡兹少女从昏迷中醒觉后的第一个意识,紧接着当她看到那个居高临下站立着俯视着自己的黑影时,一切肉体的痛苦便都被抛在了脑后,唯有战栗与恐惧留存。杂乱的记忆似走马灯般回放,告诉着她自己究竟犯下了何种错误。 一小时前,前来博士办公室报道的史尔特尔第一次见到了这位罗德岛的指挥官,一如传言中描述的那样,兜帽、大衣、形容可疑,不知为何明明只是初见她的心中却感到了莫名的厌恶。。。不,与其说是厌恶,不如说是本能的想要逃离,就像游鱼遇见虎鲸,被捕食者在捕食者前本能的怯懦。可这种“怯懦”又岂能让堂堂“黄昏之女”接受,只身走过大半个泰拉,手中莱万汀刃下不知多少强者饮恨,如今岂能被一个兜帽怪客吓到。怯懦激发而出的自尊令史尔特尔超乎寻常的烦躁且敏感,尤其是在意识到自己听到博士那威严声音时不可抑制浮现的臣服念头时,她终于爆发了“够了!高高在上的家伙!要想让我听命于你,便证明你的能力给我看吧!”博士闻言没有丝毫意外,只是一如既往地挂着那游刃有余的微笑(当然了,我们的史尔特尔大小姐看不到)应允了这份突如其来的挑战。 赤发舞空飞流萤,紫眸动魄若清心;横刀斩去天下事,回首黄昏落冰肌。长剑在手、神采飞扬,黄昏之女莲步微移间夕照伴身、赤焰灼尘,动人心魄的紫眸间闪烁冰冷神采,但在光芒映衬下的绝色容颜却令多少人甘作刀下亡魂。一息、两息、三息,来了!黄昏巨人猛然显现,剑刃横斩只取博士而来,剑未至、气先来,仅是灼息就已灼燃了空气中的微尘,如此强绝杀招,博士如何抵挡了?如何抵挡了?!“看似斩向头颅,实际只会擦边略过吗。。。明明我已用气息如此挑衅了,真是个善良的孩子啊,但。。。”剑刃劈来的千万分之一秒内,博士仍在低声感叹,而后只听“轰”一声巨响,土石横飞。看似霸气无边的黄昏巨人破碎了,破碎在一拳之下、一只纵横世间无双无对之拳下,“但,谁又让你有胆子用这不知所谓的蝼蚁力量来挑战我了!?”兜帽破碎露出刀削斧剁的面庞,曾温和的声音如今盈满森冷杀意,而拳更是将黄昏破灭、诸神粉碎,就是逸出的拳风也将史尔特尔吹飞出去失去意识。“唉,可怜的东西”这是史尔特尔昏迷前最后听到的叹息,似乎混杂着蔑视以及。。。悲哀。 三. 时间回到史尔特尔苏醒的现在,四肢被拘束在特制的拘束台上不能动弹分毫,颈部的抑制装置也令所有试图调动力量的尝试石沉大海。可怜的萨卡兹少女没有挣扎,因为挣扎无用,因为最可怕的存在此刻便注视着她,等待恐惧撕碎她的自尊,令她臣服。然而,就在眼泪即将撕破少女自尊的防线、夺眶而出的前一刻,博士移开了视线,骇人的威势一扫而空,他又变回了那个坐在办公桌后温和睿智的指挥官。 “史尔特尔,我为你准备了礼物” 没头没脑的话令刚刚从恐惧中挣脱的少女困惑“礼物?你、您在说什么?快、快把我放开,我、我不会再。。。” “不会再任性妄为了?不会再来挑战我了?你似乎误会了什么,你以为我是因为你挑战我的权威才动怒吗?”没有等少女说完,甚至没有去注意少女悄悄变换、带上了恳求与怯懦的语气,博士只是自顾自说着,“看吧,我为你而作的礼物,一副完美的画。” “画?”史尔特尔顺着博士面朝的方向看去,身下的拘束台也微微抬起坡度,帮她看的更清晰一些。只是一眼,少女便呆住了,连被击败的耻辱和刚刚好似求饶的羞愤也暂时忘记,只是被眼前的“杰作”震惊。那幅画像竟是她自己。 “我让我可爱的小画笔为你作了一副肖像画,是以你刚刚运用黄昏之力向我挥剑时的姿态为蓝本,并且辅以了特殊的源石技艺”说着,博士摸了摸画像“还原所有的质感,所有的状态,抚摸这幅画便能知晓你衣裙的褶皱、发丝的顺滑、肌肤的柔嫩、萦绕的体香。你那时飞扬的神采、自信的神色、绝美的面容与超然的姿态都百分百还原在这画上。甚至你靴子中隐隐透出的足香都能闻到哦” 博士拍了拍2米画像框下一个1.5米左右高的箱子,此时史尔特尔才注意到那箱子上有着两个圆孔,孔中蠕动着伸出两只幽蓝色的触手,难道“小画笔”就是这个东西?“你可要好好感谢我的小画笔,或者说你的同事 深海色 啊”。 似乎是回应着博士的呼唤,箱子中发出了“唔嗯嗯嗯?”的呻吟,同时一丝丝热气从圆孔中升腾“还是老样子,听到我叫名字就会高潮,唉,这可不行,看来箱内拘束惩罚要再延长几天了” “你、你对她做了什么”想到此时那个狭小箱子里的就是自己曾在营地见过的“深海色”,史尔特尔就不禁感到一丝恶寒“你难不成也想对我。。。” “别怕,适合每个人的塑造是不同的。深海色她的触手远比肉体敏感,所以断绝其五感拘束于箱内才是最适合她的。梓兰外表清丽,内心实则渴望被支配,所以我便让她成了只能听命于我的母畜。泥岩是个好姑娘,善良而温和,坚硬的外表下是母性的光辉,榨乳调教是她的不二之选。哦对了,还有塞蕾娅女士,这位坚毅的瓦伊凡女性始终对腹击交情有独钟,那一边被击打那弹性出众的腹肌一边哀嚎着潮吹的样子真是优美啊。而你,亲爱的史尔特尔,你的归宿早已定下” 博士凑近史尔特尔写满绝望的面庞说道“臭脚痒奴调教,希望你好好享受。” 四. “据我直属的情报人员调查,史尔特尔,你已经一周没有换靴子了对吧。啊,不止靴子,似乎连黑丝袜也没有换吧,你喜欢自己的汗脚味对吧,臭脚变态小姐?”博士的双手解开萨卡兹少女靴子上的鞋带,过程中少女不断地挣扎,可怜的小臭脚在靴子里来回鼓动试图勾住靴子不愿让那双任君采撷的脚底暴露在面前之人的目光下。但博士只是隔着靴子轻轻刺痒,史尔特尔便哼了一声、双脚失力,脚丫轻轻松松地被从靴子里拖了出来。 靴子脱下的一刹那,浓郁的味道便涌了出来,似臭似香,是足汗在靴子中发酵的美妙芬芳,是汗脚在丝袜中炮制的诱人淫味。身为黄昏之女,史尔特尔本身体温便高于常人,再搭配上汗脚,几个小时的行走足汗就会彻底浸透丝袜,酿出酸臭。而流浪在泰拉大地上时每日换鞋换袜几乎是奢望,所以史尔特尔理所当然的拥有了一双臭脚。 最开始,史尔特尔还很抗拒,但直到一次她清洗丝袜时鬼使神差地嗅了两下,那刺鼻的酸臭竟渐渐地化作的无法形容的淫香,令她浑身燥热难耐,但未经人事的少女又怎会知道如何化解这份躁动呢,她只是笨拙地交叠摩擦的大腿、一遍遍贪婪吮吸丝袜的味道直到充斥鼻腔的足香化作股间奔涌的麻痒,如闪电般从小腹扩散至全身,最后冲上大脑化作一波波快感随着清澈的花蜜一同自花心中喷涌宣泄而出。 几分钟后,从余韵中回过神来的少女看着一片狼藉的下体和手中的丝袜,明白了或许自己的快乐再无法脱离这肮脏、汗湿、萦绕着热气足臭的东西了。在那之后,汗脚便不再是史尔特尔的烦恼,她有时甚至会故意多日不换鞋不洗袜子,感受臭脚在闷热的靴子中和着足汗滑动,想象那无与伦比的酸臭和淫靡至极的味道,直至欲望忍耐到无法压制之时,便脱下袜子又闻又舔在陶醉中冲上高潮。这一直是史尔特尔的小秘密,哪怕不通人情世故如她也是知道这份癖好有多么的变态、多么的淫荡,所以她从未与他人讲过,没想到今天却被眼前的男人彻底戳破。 羞愤、不甘一股脑涌出,俏丽的脸庞通红一片,紧咬牙关低声念叨着“去死去死去死去死”,眼角的泪花却止不住的翻涌。“唉,别哭啊,我最不擅长对付这个了。没关系,很快你就可以笑出来了哦”博士说着手指轻轻抓向史尔特尔不设防的脚心,“咦!”突如其来的刺激令萨卡兹少女再没了苦大仇深的样子像是被电击一样弓起身子,只不过拘束台的存在令这动作无法完成只能像是滑稽的肉兽不断扭动身体。 “嗯——不错的反映,让我想起乌萨斯那几个个孩子里领头的那个小丫头了。一开始也是像你刚刚一样,苦大仇深、满面悲愤,谁知只是塑造了两天就变成了一打屁股就会边哭边叫着‘爸爸我错了’边高潮的肉便器了。真是的,我还年轻的很,可没到当爸爸的年纪” 不经意的话语吐露出触目惊心的淫行,但博士的手却没停下,从脚心到脚趾缝都毫不留情地予以进攻,纵使黑丝袜还忠诚地护卫着双足,而博士也仅仅徒手上阵,但这份初体验的刺激也轻易击溃了少女的心理防线“哇——哈——好、好痒、不要、不要再挠了、不、不要”大笑着求饶、拼命地扭动双足渴望逃离,但无济于事,博士的魔手没有一丝怜悯给予着眼前她快乐与痛苦。淫臭的脚底在扭动间浮现一道道褶皱,像是少女那美好而未开发处女地的肉壁一般。“嗯——优质的足穴”博士的话语带着欣赏与玩味,在萨卡兹少女耳中却如最恶毒的侮辱,但瘙痒大笑至缺氧的情况下本该升腾的怒火却莫名化作了快感,再闻着鼻尖萦绕的若有若无的足臭,史尔特尔感到下体流出一股股热流。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与瘙痒一起折磨的少女几乎崩溃,唯有大笑才能减缓一丝丝欢愉带来的痛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要哈哈哈哈、哈嗯————嗯————嗯————”连她自己也没意识到不知何时大笑已逐渐变成了含混的淫叫。 似乎是博士的恶趣味,几个小时后,当史尔特尔被挠至眼泪、口涎模糊满面,连求饶的话语都模糊不清时,一条“狗”拉着一面装着滑轮的落地镜来到了她的面前。说是“狗”,但其实是一位菲林少女,四肢都被拘束着只能像雌犬一样爬行,后庭、肉穴都被大尺寸的振动棒塞住、双乳上紧贴着两枚跳蛋,大功率的淫具开足了马力给予快感,而口中的口球更是让她只能发出一声声含混的嘤咛。“黑,辛苦你了”博士向“犬”少女道谢之后,便把落地镜拉到了史尔特尔面前,让她看着自己此时的面庞以及她身后不远处的那副画像。 画中的她美艳而强大,画外的她汗水、泪水、口涎不争气地留下,灵动的紫眸早已失去神采,足以勾引出所有雄性的施虐欲,通红的脚底透过黑丝若隐若现,激痒刺激足汗分泌令脚底的味道在几米外都清晰可闻,至于下体。。。失禁的一片片污渍早已打湿了黑色蕾丝内裤,如今她的样子活像一只发情的母畜。 “哈哈哈多么有趣,强大而美丽的少女,上天杰作的少女,如今成了这幅模样。但别担心,我不会毁掉你,我只会把你从上天的杰作变成我的杰作”恶毒的话语令少女美丽的紫眸中再次涌出泪水,呜咽声自口中含混响起,但很快又再次被笑声与求饶掩盖。最初的挠痒调教其实只持续了一个下午,但这六个小时的煎熬在史尔特尔感觉就如六年一样煎熬。当最后一次抓挠过脚心,史尔特尔猛地绷紧娇躯,爱液与尿液像射精一般穿透内裤射出一道白线后,她终于失去了意识,而这也是她最后的宁静。 五. 当史尔特尔再次醒来,博士已经不见了,身下的拘束台依旧,但身上的衣物已然不见踪影,只留下内裤、丝袜、脚上的靴子以及口中特制的可以输送水和凝胶食物的口球。靴子中被塞进了博士特制的鞋垫,兼具挠痒、加热恒温、以及刺激排汗、媚药涂抹等功能,据博士听研发部的几名研究员说,为了测试这款鞋垫的性能,红松骑士团的几个脚奴几乎掉了半条命,尤其是那只长腿黎博利险些被挠痒刺激到潮吹脱水休克。 当然这些事情,史尔特尔不得而知,她感受到的只有闷热的靴子以及从脚底不断扩散至全身的燥热。面前的镜子还未挪走,少女仍然可以看到画中那不可一世的自己以及现实中仿佛待宰羔羊的自己。 忽然,她注意到背后的时钟似乎在倒计时,10、9、8。。。等等,难道、等一下、等一下、我还没做好准备、现在还不行、等。。。少女在心中的悲鸣无人可知,即使被人听到也无法停止那冷酷倒数的装置。0,随着倒计时归零,特制鞋垫开始了工作。痒、痒、痒、无法抑制的痒,从脚心的嫩肉到脚趾缝间隐藏的弱点几乎在同一时间被悉数攻破。史尔特尔想大笑出声,想宣泄这份快乐的痛苦,但口球阻止了她,所有的大笑变成了可悲的呻吟,仿佛求欢的雌犬。 足汗加速分泌,令靴内的闷热更甚,足汗透过丝袜在不透气的靴子内积攒,在这美妙液体的滋润下少女足底的嫩肉愈发敏感愈发娇弱,仿佛不透气的靴子正化为原始的胎内、激荡美妙气味的淫足美汗正化为羊水,将这用于行走的器官重新孕育为淫靡的性器。 媚药发挥着功效,令萨卡兹的足底与下体一片灼热,淫水和足汗一样决堤般涌出,她本能想像曾经那样摩擦大腿宣泄欲望,但此时被分开拘束的双足令这一切成了幻想,甚至连那激发她高潮快乐的足臭都被仅仅锁在靴子内部,“唔——————————”悲鸣、呻吟、哭嚎。。。一切一切都无法改变这份冰冷的事实 “没有快乐、没有欢愉,在她学会用痒来高潮前这份无限的折磨用不会完结”。注视着镜中绝望呻吟的自己以及背后那似乎以冷冽眼神蔑视自己的画像,史尔特尔发出了一声扭曲成呻吟的哀嚎,沉沦进了挠痒地狱中。 六. 三天后,当博士再次来到房间时,淫靡刺鼻的味道几乎充满了整个房间。无法高潮、无法逃避,只有淫水分泌又干涸、干涸又分泌计算着时间的流逝。曾经绝美的少女已然堕落,脑中不再有一丝一毫关于“逃脱”的念头,只剩下“求求您,让我高潮吧”的祈求。 “已经三天了,史尔特尔,已经足足三天了。看来你还是没有学会作为痒奴最基本的挠痒高潮啊”听到昏迷时噩梦中才会出现的声音,已经几乎失去自我的史尔特尔本能的清醒过来,眼中满是恐惧与哀求。 “史尔特尔我给过你机会了,但你却没有珍惜啊,PRTS,执行废弃程序” “废。。。废弃?等等,不要,我还可以,求求您求求您不要”她的恳求只能以眼神传达。 “太晚了,史尔特尔,废弃程序已经启动,你将会被封闭视觉听觉在暗无天日的拘束箱内永远接受挠痒惩罚。口球会保证你的饮食,以你这样的萨卡兹的体格的话,应该最少可以在箱内活个二三十年哦。对于那些可以挠痒高潮的家伙还好说,起码留存着最后的快乐。但像你这样的劣质品应该就只是折磨了吧。永别了,史尔特尔,愿你在永恒地狱中沉沦” 言罢,博士头也不回地走向了画像,似是回忆似是地抚摸着画中的少女。史尔特尔只将一切看在眼里,在绝望的尽头她又不禁升起一份嫉妒,为什么为什么他会去看那副画像而选择废弃我?我、我才是真货啊。。。那只是一幅画,求求您不要废弃我,看看我吧看看我吧我什么都会做的求求。。。少女的意识在此刻断绝,等她再次清醒过来后面对的便只有无边黑暗、黑暗中的淫水雌臭以及双脚上如跗骨之蛆的挠痒折磨了。唯有每日清晨黑暗中自动为她换去肮脏丝袜与内裤的机器运作提醒着她“新的一天到来了” “呵呵您真是坏心眼呢”博士背后阴影中赤裸身躯的扎拉克骑士说着“明明用您的能力彻底封锁了史尔特尔的高潮能力,却说人家没资质。若不是那个封锁的话,只怕她第一次就能学会挠痒高潮吧” “第一,杰作才更需磨砺”博士没有多言,只是将刚刚散落在地上的淫水涂抹在手套上而后塞进了砾的嘴中“嗯——————————”刚刚还侃侃而谈的征战骑士小姐忽然双眼上翻,作出一副夸张的阿嘿颜,赤裸的下身像射精一般射出一股股淫水——仅仅是闻着淫水的臭味,砾已高潮了。“第二,母畜不要试图对主人指手画脚。” 七. 空荡荡的房间、无人的拘束台、空气中萦绕的淫臭与足香,史尔特尔做梦也想不到这曾经她眼中的地狱现在却成了救赎的天堂。一天前,她被从拘束箱内解放了出来,一系列清洗后再次浑身赤裸地扔到了这里。足足十余天的箱内拘束对少女的精神还是产生了负面影响。在最初的大半天里她就如无意识的肉傀儡任人摆布,而直到听到了博士通过屋内广播下达的命令“忍耐挠痒,等我到来”她才逐渐恢复了神智,或许是她对博士的恐惧已经到了连崩溃精神也能重塑的地步吧。 靴子和丝袜早已被剥下,如今取而代之的是双足脚心正中淡紫色的淫纹,在博士的命令后淫纹开始发出淡淡的光亮,而紧接着不逊于特制鞋垫的激痒和一股股的足汗便涌了出来。如果是半个月前的她,可能已经哀嚎连连了吧,但如今的她却已可以忍受。 少女选择跪伏在地,双手前伸而头埋于双臂之间,臀部朝天两瓣肥美嫩肉映衬灯光闪烁唯美的光泽。粉红的后庭在凝胶食物无残渣的作用下早已无比清洁,此刻一张一缩像是少女的樱桃小口在亲吻着空气。而雏菊之下那两瓣蝴蝶间直通深处的羊肠小路也开始分泌一缕缕甘霖,甘霖滴落在脚心朝天的双足上与足汗混合在一起蒸腾出无与伦比的雌臭,在瘙痒折磨下的脚底娇嫩而粉红似乎比少女处子花心中的嫩肉还要敏感,此刻再装饰上紫色的淫纹更显妖艳。 门开了,那个男人走了进来,此刻距离史尔特尔来到这个房间已过了6个小时,6个小时的足底瘙痒折磨使清洗干净的脚底再次蒙上一层热腾腾的臭汗,更不要说被痒感刺激得洪水泛滥的肉壶了。 再次见到这个男人,史尔特尔已没了一丝一毫的反抗,她只将脸深埋在双臂间保持着跪拜的姿势,但颤抖的娇躯、猛然加速渗出的淫水与足汗却显出她的内心并不平静。 “你,想如何”博士发问了,意料之外的问题而非命令,史尔特尔没有犹豫,她用尽生平看到的、听到的、想象的一切一切表达服从与臣服的方式像眼前的男人祈求宽恕与恩典。“祈求您,您卑微的臭脚痒奴祈求您”史尔特尔亲吻着博士的鞋尖“求您赐予解脱与快乐,求您让我彻底化为您忠诚的奴隶”。沉默片刻,温和的声音再次响起“好” “若你当真如此希望,那便以行动宣誓吧”一边说着,博士掏出了巨大的灌肠器,里面灌满了淡粉色的凝胶。也不作解释,博士对着跪伏在地的史尔特尔的雏菊就灌了进去。硕大的注射器口撑开从未有人一窥究竟的粉嫩褶皱,足足1.5升的粉色凝胶注入,从未被开发过后庭的萨卡兹少女哪里能承受,压抑着的仿佛母肉兽下崽一般的哀鸣以及隆起的小腹让此刻的史尔特尔显得淫荡又可怜。 “波”清脆的一声,注射完毕的灌肠器拔出,明明只是刚刚注射且凝胶内没有丝毫促排泄的成分,但少女那不知廉耻凸起的雏菊粉肉已说明括约肌再不能承受肠内物体的重压。就在千钧一发之时,博士拿起了一旁的肛塞狠狠塞进了少女的菊花中,虽又引得一声悲鸣,但起码保住了她那粉嫩雏菊的尊严,暂时的。 而后博士又拿出了一支蘸好墨水的毛笔插在了肛塞上,远看就好像史尔特尔长出了一条毛笔尾巴般。 “就用这支笔写出来,写出来你认为与你自己最相衬的名字。期间你要忍耐住不许排泄,也要忍耐住足部的瘙痒,而当你完成一切时,我便会如你所愿赐你快乐” “可、可、主人,我要在哪里写呢?” “这还不简单?那里不就有一张纸吗”博士指向身后,那副史尔特尔的画像,看着史尔特尔呆滞的表情,他脸上再也抑制不住地浮现了残忍的笑意。“就在那张画上写,记住每个字都要写在脸周围,不可以离得太远也不可以把脸完全盖住。”看着那幅画,看着曾经那完美如杰作的自己,史尔特尔有了片刻迷茫,但下一刻脚底淫纹开启5倍功率,五倍的瘙痒以及五倍的欲望瞬间冲垮了她的理智,令她化作发狂的淫兽冲向了“她自己”。 八. 博士将画框平放在地上静静地在一旁观赏着史尔特尔对她自己完成最后的玷污与践踏。 肛塞中的毛笔不长,想要触碰到画像便要伏低身子摆出排泄一样的姿势,每当此时一波波直肠内的胀痛便会转化为快感刺激体内的凝胶向外排出,却被肛塞阻止,最后只有丝丝肠液顺着雏菊褶皱的缝隙流下与淫水一起汇入墨水中,增添了些许奇妙的魅臭。 五倍瘙痒折磨的脚底已是通红一片,每一次落地都是酥麻进骨子里、恨不得令人抓狂的激痒。少女只得以脚趾着地,双手撑地,以下等生物般的四足行走方式移动,足汗、淫水、肠液、口涎、泪水,或分泌而出、或顺小腿流至脚底、或洒在纸面上再被臭脚踩中,黄昏少女身上的百般淫臭此刻在那双敏感的废物汗臭脚底上组合成了最美妙的交响,这是主人对这新生臭脚痒奴的祝福,也是痒奴自己对过去的诅咒与玷污。 敏感的脚底每一次踩在画像上时,除了麻痒外更能感觉到脚下那恍如真实的触感,自己最爱的衣裙、柔顺的红发、滑嫩的肌肤、绝色的容颜、永远傲人的紫瞳,一切一切自己曾为之骄傲的一切如今都被自己踩在脚下,被通红敏感铭刻淫纹的脚底、汇聚百般淫臭酿造而成的美妙液体画上一个又一个永远无法洗去的灰色脚印,脚印中升腾的臭味混杂着脚底感受到自己肌肤的滑嫩触感这份亵渎自己灵魂的快感令她几乎高潮。 从最初的生涩,到之后的疯狂,少女仿佛发情的母畜将一切亵渎与淫荡的欲望发泄到曾经的自己身上,那画中高傲的少女已经遍布散发恶臭的脚印,口水与淫水化作点点装饰,而肛塞毛笔写下的大字更作出了无情地宣判————“臭 脚 痒 奴”。 四个黑色大字写在画中少女的两侧,而宣誓了自己身份的史尔特尔,不,应该叫臭脚痒奴再次跪伏在画像之上,恳求主人的垂怜“主、主人,臭脚痒奴完成了主人的吩咐” “很好,很好,现在。。。你可以抬起头了”博士说着拿出了大衣中的大号牛皮纸袋。看着红发臭脚痒奴迷惑的眼神,他打开纸袋然后将其猛地倒扣在了少女的头上,而后便抬腿踩在了少女前倾的后脑上令她回到了之前跪伏的姿势。博士的力道看似凶猛,实则收了九分力,所以被套在牛皮纸袋中的痒奴只是感觉后脑一震,再加上袋内柔软物体的缓冲令她也没有受伤。 痒奴少女楞了一下,感受着埋住脸庞温热而触感熟悉的柔软物体。啊,这、这些是。。。“这些都是你箱内拘束时换下的臭丝袜和骚内裤”博士的声音提醒了脚下的少女,而几乎是同时少女欢愉的浪叫声传来“噫————好、好臭、好臭、好臭、喜欢、臭脚、臭脚啊————高潮、要高潮了————”被发酵十数天的臭丝袜与内裤,就将那箱中拘束时光中未曾享受的脚臭与足香全部一股脑还了回来。充斥鼻腔、意识吹飞到九霄云外,唯一要做的就只有。。。 “臭脚痒奴,高潮吧,我允许了”博士一声令下,封锁少女高潮能力的技艺瞬间解开,半个月以来压制的欲望如海啸袭来,脚心处的淫纹再度功率翻倍运作令骚臭脚汗如尿液涌出,而同时随着少女身体的疯狂颤抖,“啊啊啊啊啊——————————高潮了,臭脚痒奴小穴高潮了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啊啊——————”花心处淫水如瀑布喷出,混杂尿液与爱液的暴雨再次对名为“史尔特尔”的过去砸下审判。 脚心、小穴之后,被封印的雏菊也终于不甘寂寞,以百花争艳之势绽放,肛塞毛笔首先喷出,而后粉色的凝胶条状物便如鞭子一样混杂着热气喷射而出。“唔唏——————————”再没有一丝为人的尊严,臭脚痒奴为这生来第一次的脱出,送上了比母肉兽还下流淫贱百倍的欢叫。似是偶然,抑或博士有意控制,喷射而出的凝胶没有糊住画像的脸,而是与脚印一起挂在脸庞两侧构成了新的装饰。 无法言语、无法行动,跪伏在地的痒奴如最原始的肉兽为与过去的诀别献上了初次的挠痒高潮和后庭脱出。双重快乐彻底泯灭了她的自由意志,从今以后 “史尔特尔”就如她身下被玷污的画像不再存在,取而代之的只有为主人献上一切换取快乐欢愉的臭脚小痒奴。 看着脚下高潮十多分钟后才彻底昏迷过去的臭脚痒奴和痒奴身下那无与伦比的杰作,博士终于感到了、感到了一丝扯旗的快感。 后记 “你救了她” “少放屁,我只是按我的意愿把她变成了玩具” “你骗不了我,如果你不如此做,她就不会放弃莱万汀、放弃战斗,最终成为黄昏巨人复生的躯壳” “TMD!你有完没完,信不信老子一拳杀了你” “是啊,不朽的王、不败的神,谁能接下您的一拳呢?可您的拳再强,也无法破灭梦中的幻影。哪怕你自己也觉得这个幻影喋喋不休。” “。。。这些、本该是你来做,为何要交给我,为何不亲自去做,你为何要寻死” “你无法向梦中的幻影寻求你不知道的答案” “但我知道答案,我只是想听你亲口告诉我” “。。。。。。因为,我的朋友、我的兄弟,我希望你能替我活下去” “你。。。你这狗日的东西,你。。。(哽咽声),你这混账,你。。。多谢你,兄弟,多谢你,罗德岛的博士” “不客气,罗德岛的博士,祝你一切顺利” 梦醒,熟悉的天花板、熟悉的身旁熟睡猞猁美人的呼吸声,熟悉的窗外传来调教结束后修整出院的“史尔特尔”(伪名)与其他干员的寒暄、熟悉的日出、熟悉的晨风,不熟悉的只有。。。“哼,今天的目标吗,哦~~玛嘉烈临光,有趣” 第2章 淫奴塔露拉,恩准你成为母畜 一. 北风呼啸,寒风凛冽,极北之地雪原深处袭来寒意,无情地渗透进少女单薄的衣裙,像冰冷的长舌一遍遍舐过她娇柔的肌肤,渴望她像那些早已沉沦此地的生灵般无力颤抖。银发飘舞、黑裙翻飞,苍茫天地间红龙少女的身影多么纤细,仿佛只要只消挥手便能将这茕茕孑立之倩影揉碎在无尽白夜之中。然而,北风的寒意穿不透德拉克天赋的烈焰,区区冰霜熄不灭心中燃烧的火种,她在向前,纵使风雪阻路、纵使前途未卜,暗金瞳孔深处不屈的灵魂仍在竭尽所能地鸣唱,永不停歇,直到以身作薪焚尽腐朽、直到梦中美丽的世界成真,亦或直到……他的到来。 “九,预计一个小时后返回营地,无需担心我会逃跑”塔露拉打开通讯器向自己名义上的“领导”报告着。自旧整合分崩离析后新整合的成员便不再迷信一个绝对的领袖,但一个老道的领导者、指导者对他们来说仍是必须的。塔露拉明白,自己的这位老朋友——名为“九”的女性不会作出如此多余的怀疑,但其他成员则不一定,这通联络也不过是给其他人吃下定心丸,防止在她离去的这段时间里横生事端罢了。 “塔、塔露拉,快、快逃!是罗德岛的人!她们发现你不在营地后就向你离开的方向去了!”从未听到过“九”如此慌张急迫的声音,哪怕是切城事件中她也保持着斐迪亚与生俱来的优雅与淡然,但此时塔露拉却感到了、感到了她语气中渗出的恐慌,“他、那个人也来了!那个罗德岛的博士!”如坠冰窖、脚下的雪原在一瞬间化作吞噬少女精神与灵魂的深渊,回荡荒野的风声化作命运女神轻蔑的嘲弄,而极北的寒意终于第一次突破了年少德拉克的心防,肆无忌惮地玩弄着少女内心深处每一寸稚嫩娇弱柔软无助的弱点。 呆立原地,直到“九”的呼喊将她的灵魂从幻境中唤醒、重回名为塔露拉的躯壳时,少女才浮现出第一个念头、唯一的念头、无比正确的念头、却注定无法实现的念头“逃!不可以、不可以再落到他的手中,绝不可以!!!” 恐惧化作动力,驱使那曾受尽凌辱的娇躯爆发难以想象的速度。原本决定永封于记忆最深处不愿再回想的过去走马灯般在眼前闪回,游荡大地的陆行舰上自己遭受的折磨、母畜们对罪人落下的无情审判以及……她们的主人、她自己的主人、给予一切痛苦与欢愉的主人。 当封存的记忆重现,思想与精神都被扭曲,高洁龙女的无瑕灵魂中鸣响不谐的杂音,肉体也作出回应将足底隐约的麻痒与小腹处的燥热送入神经的每一个角落,诱惑这高贵血统的美人再次沦为淫荡母畜的贱奴! 在“九”趁博士前往卡西米尔的空隙偷偷救出塔露拉时,塔露拉甚至无法说出成形的语句,只有支离破碎的猥亵之言与含混不清的呻吟才能自那樱唇贝齿间滑出。 白皙诱人的胴体写满侮辱的词汇,通红敏感的脚底与小腹软肉间闪烁紫光的淫纹将高贵的红龙改造为酝酿雌臭足香的淫兽。囚室中的塔露拉甚至认不出“九”,只是跪伏着爬向她的脚边,边舔舐亲吻着面前之人的鞋尖,边甩脱困锁媚肉的高跟鞋、露出几乎被足汗淫水浸透的黑丝美脚,不停相互摩擦那热气蒸腾、魅香四溢的废物敏感脚心。可笑的淫戏上演不过几十秒后,随着匍匐在地的红龙少女一阵疯狂颤抖与一声高亢呻吟,清澈花蜜泄出满地,而少女也痴笑着失去意识时,“九”才意识到塔露拉身上发生了多么可怕的事情。 在那之后,多少个夜晚,多少回在淫梦中沉沦,多少次崩溃又多少次鼓起勇气,才令年少的红龙告别过去、浴火重生,但现在宿命却又对即将踏出新天地的少女开了个残忍的玩笑——“浴火重生的红龙,依旧是雌兽而已” 二. “莱万汀!”娇喝一声惊彻原野,赤发的萨卡兹少女一骑当先冲向暴露身形的塔露拉,玉指划动引出道道融核魔火化作锁链欲要将银发黑裙的美人捆缚,化作阶下之囚。曾陪伴史尔特尔多年的黄昏巨剑与背后曾若隐若现的巨人虚影皆消失不见,如今背负“痒奴”之名的少女(见上一篇)只凭对主人的虔诚便可发挥不可思议的实力。 “哼!”硬接一击,本就心神散乱的德拉克顿时重心失衡险些跌倒在地,“怎么了?就这些本事吗?看来带你回去之后还要继续好好惩罚惩罚你呢??”一如既往轻蔑高傲的话语,并没有随“史尔特尔”之名消失而改变,只是那俏脸上的娇媚潮红却令对手间的挑衅多了几分香艳。 塔露拉没有回答,只是当她目光游移面前少女那双靴子上时,那记忆中淫靡的足香就又充斥琼鼻之间,以及那份随足香必然一同到来、脚底被玩弄仿佛升天一样的快感。微微失神之间,黄沙自脚下升腾吞没势单力孤的德拉克少女。远处,名为卡涅利安的褐肤女性把玩着耳饰上坠下的流苏,向她抛了一个媚眼。 “怎、怎么会?她竟也是如此级数的术士?”囚困黄沙镣锁中的塔露拉更觉惊骇,她当然见过卡涅利安,但那时远处那名风韵妖娆的卡普里尼术士正像装饰品一样挂在博士办公室的墙上,双手、躯干锁于墙内,只有褐中透粉的两只玉足、千娇百媚的面庞以及蕴含无尽诱惑的肥硕美臀露出墙体。而她本人更是随着每次博士手指挑逗菊门,边发出比交配母肉兽还下流的嘶嚎,边将奶水、淫水射得涂抹满墙。 “可恶,大意了,难道真的要……”就在身陷囹吾的塔露拉绝望之际,她猛然感到束缚逐渐散去,“机会!”身经百战的德拉克战士怎会放过如此机会,飞身一跃挣脱牢笼,正要逃走之时,却感到了异样。静、死一般的寂静,桀骜不驯的红发萨卡兹也好、风情万种的褐肤卡普里尼也罢,都无声地向她叩拜着,神色虔诚而狂热。不、不是向她,而是向她身后的他! “不知所谓的贱奴,你又在搅什么了?”温和清澈的嗓音,践踏灵魂般的说话,塔露拉感受着背后熟悉的气息,想要反抗、想要逃离,但身体却先一步做出了反应——失去所有力量、跪坐在地。风吹过少女的银发,带走眼角悄然浮现的泪珠,“啊……终究逃不过主人的……”后颈处的振动打散了塔露拉心中的悲切,意识就此中断,沉沦向记忆中那不堪回首的过去。 三. 时间回到一年前,切尔诺伯格核心城事件结束后一日,整合运动原领袖塔露拉作为罗德岛平衡于大炎与乌萨斯间的筹码被关进了舰船最底层的囚室中。 筹码?表面上虽如此宣称,但起码塔露拉本人不会相信,回忆起黑蛇欲要降临反扑时,那从罗德岛本舰横跨万万里长空轰杀而来的滔天血河以及血河中被无数魔骸顶礼膜拜、尊称为王的他,她便不由觉得所谓筹码之说可笑,那样的存在还需要什么筹码?而当时的塔露拉不会知道,她被允许活下来、被关入罗德岛的原因仅是那位被博士视为女儿的小兔子为她求了情、以及那位博士的……一些个人想法。 “你、你想做什么?”双腿分开、双臂左右平伸、呈大字型被拘束在拘束台上的塔露拉对着眼前的男人喝问道,尽管表情仍然肃冷,但暗金瞳孔深处的动摇却显出了色厉内荏。 “灰银色的秀丽短发、光泽美妙的暗金眼眸,再加上堪称绝色的容颜以及未经人事却已初显风韵的躯体……啧啧,若不是你欺负了小兔子,我本是想把你也变成母畜的” “你、你说什么!”毫不掩饰的猥亵话语令处子之身的少女如何忍受,红晕自可爱光泽的双颊蔓延至耳朵尖,被侮辱的怒火甚至压过了恐惧令她几乎要张口喝骂,却又在出口的前一刻被打断。 “可是,你犯错了。即使是被影响、被操弄,但那原点也是你自身的意志。战争?屠戮?背叛?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我懒得在乎,但是”说着,博士凑近了少女已白皙的俏脸,欣赏这她微微颤抖的双唇,轻声道“但是,谁给你的胆子去伤害那孩子,去伤害阿米娅”。 比死亡更可怕的气息,塔露拉终于明白等待她的将是远比死亡更可怕的折磨,未竟的理想?故人的遗愿?一切一切都将化作梦幻泡影,只因她触及了这可怖存在心中的禁区。 几个小时后,娇媚呻吟回荡不绝的囚室内,随着一声尖叫,少女挂满香汗的娇躯触电般疯狂痉挛,眼泪、口涎顺着光洁的皮肤滑落沾湿秀发、打湿早已被剥去束缚像是小白兔一样胡乱抖动的两团奶香淫肉。光滑娇嫩的小腹下,不生毛发的极品白虎肉壶“呼—呼—呼—”地淌出琼浆玉露,甚至滋润了被淹没在肥美臀瓣下羞于见人的粉嫩雏菊。肉壶入口,两片粉色的门户也早已张开,跟随入口处肉壁一同收缩扩张,仿佛初恋少女渴求恋人亲吻的樱桃小嘴般渴求一切可以填满她之物的临幸。 但男人并未令可怜的少女如愿,他那套着白色手套的修长手指只是在那双早已宣告彻底败北、比淫荡小穴还不堪一击的废物脚底上肆意蹂躏、凌虐。似聊发少年狂的苍老乐师倾注心力谱写最后恢宏的乐章,在上天杰作般的典雅“足琴”上尽情弹奏,令这淫贱乐器那张潮红难抑、双眼反白,甚至口涎混杂泪水在浪叫时自琼鼻中倒流而出的美丽脸庞悲鸣出更美妙的天籁。 美妙绝伦的触感,黑丝包裹下的少女玉足那不可思议的弹性及滑嫩没有一丝减损,反而因那欲盖弥彰的遮挡显的愈发诱惑。娇小的脚趾拼命扭动,渴望将这为自己带来快乐与痛苦的激痒消磨,却被轻易扣住、被从趾缝间给予更难耐的刺激。 挣扎中脚心时而皱起道道玉径肉壁般的褶皱、时而绷紧似玉径尽头花心淫肉般软弹,每次脚心动作的变换都伴随着阵阵温热的足汗涌出,像此时此刻象征少女欲望的爱液般沾湿丝袜,香溢而出。 与臭脚痒奴“史尔特尔”(见前篇)不同的是,红龙少女的足汗不见浓厚的酸臭,却更似淫水的骚香淫靡,若闭上眼睛轻轻嗅去,便只会觉得面前并非少女从高跟鞋中解放的热气腾腾汗香贱足,而是玉泉喷涌迫不及待交合受孕的淫荡骚穴。 德拉克雌性不可思议的性奴天赋此刻体现得淋漓尽致,仅仅是第一次被挠痒、第一次被侵犯那柔软的脚心媚肉,但少女此刻呈现出的却是仿佛被千人骑万人跨过的婊子般的淫荡足穴。 不去注意那早已被撕开洛丽塔黑裙的玉体、不去关注那痒至高潮失神的淫奴神态、更不在乎象征一切雌性纯洁的处女花心已迫不及待被蹂躏被侵犯,博士只注视着这双可怜的、敏感的、通红的、散发热气、蒸腾淫臭的废物脚底,仿佛少女那高贵血统、高洁灵魂与不屈意志在他眼里还不如一双骚到骨子里的臭足。 虽无言,但塔露拉还是感受到了,面前男人发出的否定她灵魂自尊意志的侮辱。可,她又能如何呢?屈辱的泪水很快便混合口涎顺娇躯汇入下体不住流淌的淫水,连屈辱不配的她有什么资格反抗呢? 好似无止境的侮辱,连博士的白手套都已被透过黑丝的足汗沾湿,而悲哀的少女则如坏掉的玩具,喉咙中再榨不出一丝悲鸣。 博士默默摘下了手套,将一只塞进了从数小时之前就洪水泛滥、肉瓣开合、使出浑身解数诱惑雄性交欢的玉穴,另一只塞进了那吐出香舌、发出含混呻吟的小嘴中。 下体的充实与口鼻间回荡的芬芳雌臭让本就精神不堪重负的塔露拉更加崩溃,屈辱的眼泪、欲望的淫水,甚至还有不知因为快乐还是痛苦而失禁的金莹圣水,都以决堤之势溢出,而更当博士曲指弹过那在处女地挺立的小红豆时,伴随今日最疯狂的悲鸣,伴随今日最慷慨的潮吹喷射,名为塔露拉的少女在屈辱与快乐中献上了初次的高潮。 四. 一年前的罗德岛囚室内,再次醒来的塔露拉神色迷茫地望着白色的天花板,身下冰冷的拘束台提醒着台上待宰羔羊般的少女昨日的屈辱并非幻梦一场。恶魔的身影早已消失,留给她回味的只有痛苦、折磨以及那令她几乎无法自拔的快乐。 “吱呀——”囚室的大门再次打开,少女暗金色的瞳孔猛然收缩,恐惧地凝视着门后缓步而来的恶魔身影。 “睡得不错啊,塔露拉”名为博士的魔鬼轻笑着,表情中是不屑于隐藏的恶意“一个人是不是很害怕呀,小母龙?别担心,我为你带来了新…呃不,老朋友??”故作温和的语调下是最残忍的笑意,而随着博士的介绍,几名赤裸的少女或者说几只母畜从博士背后走出。 站在最前面的是一位只穿着丝袜的白发异色瞳高挑乌萨斯少女,此时她正双手交叠着放在小腹前,恬静温和的笑着。如果忽略玉女双峰上悬挂的铃铛与那早已被淫水沾湿的黑丝袜的话,甚至会误认为这是一位名门宴会上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大小姐。 在她身后一左一右站着两个略显青涩的戴着束缚眼罩的女孩,双手被束缚在身后,一个穿着红色高筒棉袜,另一个穿着淡黄色高筒棉袜,纤细颈部套着的项圈上以及转身时露出的粉嫩娇臀上分别写着她们的名字“冬将军”“夏将军”。 冬夏将军缓缓巡着白发乌萨斯少女行走时双乳前铃铛的响声,各自靠腰间的绳索拖着背后的黑色束缚袋向前走去。黑色束缚袋中分别包裹束缚着两名少女,一个蓝发、一个黄发,比起前三名少女起码还有自由活动的能力,这两位就显得“凄惨”得多。双手双脚,乃至整个躯干都被死死锁在袋子内无法移动分毫,暴露在袋子前段的头部戴着厚重的隔音耳罩与眼罩,彻底封闭感知外界的能力。袋子中两位少女玉穴与雏菊的位置分别插入着两根嗡嗡作响的震动棒,而每次振动都驱使着少女们唯一不受约束的樱桃小嘴边吐出粉色的香舌贪婪舔舐着一切物体,边发出稚嫩青涩的娇哼,仿佛可以从中获得别样的快感一般。 “我的收藏如何?”博士询问道“黑丝足奴兼口交母畜,早露。受虐淫奴,凛冬和烈夏。以及拘束舌奴,真理和小古米。她们不仅是我珍贵的收藏,亦是切城事件的幸存者” 看着因冲击性事实失神甚至一时忘记刚刚屈辱的塔露拉,博士继续道“早露本是望族千金,衣食无忧。凛冬与烈夏虽然叛逆,但也各自有着还算圆满的家庭。至于真理和古米,你知道吗?她们刚来这里时甚至还会互相讲睡前故事……她们都是很好的女孩儿,本该度过美好的人生,但你猜为何她们会家破人亡,最终沦落到我的手中呢?”博士的言语似利刃,一剑剑斩碎红龙少女早就摇摇欲坠的心防,“是你啊,你放任黑蛇袭击了切城啊” 死寂、明明并非无声,但塔露拉还是感到死寂,罪恶感、愧疚感像乌萨斯雪原最可怖的寒风将心灵冰冻至粉碎。这一刻,塔露拉、不屈的斗士、最后的红龙,终于、屈服了…… “现在,享受她们为你而设的节目吧” 五名乌萨斯少女或者说乌萨斯母畜以各自的独特姿势环绕在被牢牢困锁在拘束台上的塔露拉身边。 真理与古米的拘束袋被挂在红龙少女那双褪下黑丝袜保护、早已无处可逃、堪比妓女淫穴敏感多汁的美足旁。袋中嗡鸣的淫具开启至最大功率,促使真理与古米发出一声声青涩又浪荡的叫喊“啊—————啊—————嗯————??舔、主人、舌奴想舔嗯—————??”。稚嫩的嗓音发出交配母肉兽才会发出的求欢叫声,恳求主人恩准她们用早已调教完毕、刻上淫纹、化作性器的粉舌去发泄那份欲望。 博士拍了拍二人的头,两只下贱的舌奴便得似到了准许,向着面前最明显的、散发着淫靡足香的敏感脚底舔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痒、不要、不要舔、哈哈哈唔唔唔—————??”浪荡的大笑自暴自弃般从心防崩溃的塔露拉口中传出,而还未传出一句完整的句子,就被反跨坐在腰间的早露用刚刚从那双淫臭汗脚上扒下的黑丝袜塞住了嘴,止住了那刺耳的大笑,令其变成只能压抑在喉咙中的淫荡呻吟。 同时,凛冬与烈夏在博士的牵引下趴上了塔露拉面部正上方的小台子,二人上半身紧贴台面,将还未发育完全的两对可怜小肉团压得变形。下半身则悬在半空,两双已被博士命令两周不许更换的棉袜臭脚正搭在身下红龙少女秀丽的面庞上。 汗湿、酸臭、淫香……种种味道一股脑涌入鼻腔,令塔露拉大脑一片混乱,而紧接着德拉克少女本身那无匹的淫奴天赋就将这鼻尖涌动的香臭化作全身触电般的快感与欲望。 (好、好臭、好臭啊啊啊啊啊———但好爽、不可以啊、不可以再闻了、要彻底坏掉了、要彻底变成臭脚奴隶了嗯—————)无法发出言语的塔露拉在内心发出一阵阵崩溃似的悲鸣,口水、泪水、下体处的淫水一股脑涌出,这淫味似乎对塔露拉而言便堪比最猛烈的媚药。 博士看着少女再不见一丝凛然高傲的崩坏高潮脸,欣赏着口涎与泪水模糊暗金色的美丽瞳孔,最后混着棉袜上的足汗沾湿散乱的银色秀发,缓缓开口道“别急着高潮,她们其实还可以——这样”。 说着,两巴掌拍在凛冬与烈夏那翘起的嫩臀上,写有各自名字的两瓣媚肉顿时泛起红印,而那两位曾经在乌萨斯高校间叱咤风云的少女“将军”猛然全身绷紧“唔唏—————??” “啪啪啪”巴掌不停,粉嫩白皙的翘臀彻底沦为熟透通红的桃子,受虐癖好将一切疼痛与屈辱转化为快感,爽的两只受虐淫奴尿液淫水乱飞,嘴里还不住浪叫着“爸爸,我错了,饶了小淫奴吧,唔————??好痛好爽———小淫奴还要啊啊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噫————??!!!”飞射而出的尿液淫水顺着棉袜流至足底蒸腾出更令足下淫贱德拉克少女抓狂的雌臭,将她的意志再一次无情践踏。 而反跨在塔露拉腰间的早露也终于行动,她俯下身子对着那股间孤单寂寞挺立着的小红豆一顿吮吸,同时包裹黑丝沾满淫水的美臀覆盖住凛冬、烈夏搭在塔露拉脸上的小臭脚轻轻座下。那源自雌性最本源的生殖欲望气息携带肥美厚实的重量顷刻便压垮了塔露拉仅存的理性与尊严。 两双棉袜淫足、一座媚肉骚臀压迫着曾惊艳乌萨斯众多贵族的绝色容颜,早露张开媲美名器的小嘴,用出十八般技巧攻伐着孤军奋战的小豆豆,而两只舌奴则疯狂地以香舌刺激着德拉克少女敏感的废物脚底,唾液与足汗在通红的脚心处交织出绝美的图画,更带来让塔露拉痒到淫水泛滥的愉悦。 “唔唏————————”五重攻势下,哪怕没有淫水黑丝堵住嘴巴,可怜的少女也再不能发出人类的言语,只能如母肉兽般下流浪叫、崩溃间爱液失禁狂喷,在折磨与高潮、痛苦与快乐间丧失一切。 “忘记告诉你,你昏迷时饮下了特制的精力药剂与浓缩营养液,她们也是”博士最后解释道“所以不用担心,你们有足够充足的时间去享受这一切” 言罢,他走出了囚室。留下的,只有五只疯狂的母畜,以及早已沦为母畜泄欲工具的下贱淫奴。 五. 时间回到塔露拉被再次捕获的现在。拘束台上惊醒,塔露拉只能依稀记得那场梦中回忆起的那场凌辱,持续了将近一周。 一次次在高潮中昏迷、又一次次被快乐带回现实,当博士终于打开那座几乎被淫水、尿液、足汗沾满所有墙壁的囚室时,她别说逃脱,甚至连为人的尊严与勇气也彻底失去。 之后的她被带去了“驯化部”——所有女干员的入职培训基地,接受佐菲亚、杜宾、帕拉斯等教官的“亲切指导”,指导她如何成为一名“母畜之下的贱奴” 没错,身负罪孽的她不配成为母畜,只能作为母畜们泄欲的贱奴。当见习母畜们学习向伟大的罗德岛指挥官、她们永恒的神——博士祈祷时,德拉克少女只配跪伏在那双特制瘙痒高跟鞋和沾满淫水与足汗骚臭丝袜前,向着没有生命与灵魂的死物献上最虔诚最卑微的祈祷。 “祈求您,供母畜泄欲的贱奴祈求您,尊敬的高跟鞋大人与丝袜大人,求您赐予我这贱奴的骚贱废物淫荡脚底无上的快乐”祷告词结束,接着便是亲吻与舔舐,感受自己的淫荡、感受其上每一分属于自己淫靡之罪的证据,而后将其穿起、戴上拘束手铐,开始一天的贱奴工作。 她已记不清被多少母畜凌辱过,臭脚嗜痒的萨卡兹少女、喜欢在她身上用淫水作画的龙角少女、喜欢一边舔舐她的足底一边叉开腿将粉菊内灌满的胶质淫具排泄到她脸上的白发库兰塔少女、还有用媚药墨水在她身上写满“贱奴”“便器”“最淫荡的婊子”之类侮辱词句然后逼她一边忍耐发情的痛苦一边对着镜子诵读身上词句的教官们……这就是她变成“九”救她时样子的原因了。 而今她再次回到了这里,回到了贱奴应待的地方,之前的意志与勇气多么渺小、多么可笑、多么无力,而现在主人的怒火,贱奴少女该如何承受呢? “一年前那五只与你因缘颇深的母畜并未完全磨灭你的意志”博士依旧好似温和地说着“所以,这次我带来了你更加熟悉的人”。 “熟悉的人?”头顶的幕布掀开露出赤裸的卡特斯少女,略显苍白柔弱的肌肤、标志性的长耳朵、披散而下的白发以及挺翘鼻梁上若隐若现的伤痕…… “叶、叶莲娜?”塔露拉无法置信,本已该死去的战友、被“自己”背叛害死的战友竟再次出现在了眼前。 “很惊讶?我不会允许任何一个优质的母畜脱离我的意志,哪怕是死亡也不行”霸道的话语,理所当然的语气,他从来有这份本钱。 “叶莲娜,或者说霜星,她如今的身份是罗德岛的性奴制冷姬” 一边说着,拘束台开始自动调整坡度,最终变成了塔露拉上身平躺、下体朝天的抬腿露阴姿势。而在拘束台将德拉克少女的小小肉穴对准上方悬挂的卡特斯少女穴口时,两个小巧的扩阴器分别令她们各自的淫穴张开,露出肉壁包裹的宫心正对彼此。 “想来,你体内的东西该生效了吧”博士说话的同时,一股热流便自塔露拉的小腹淌至全身,甚至消弭了赤裸带来的丝丝寒意。“嗯哼———??”热流带来欲望与快感,令红龙少女难耐地呻吟出声。 “那是我从年的淫水中提取出来的物质,1400℃的体内高温,即使只是一星半点作用在你身上也相当于最猛烈的媚药” 博士的解释,塔露拉早已听不进去,身体像融进了火炉,尤其小腹下的花心更是滚烫好似火山。接着博士手中不停,将两根丝线分别连接上塔露拉昏迷时被套在淫足赤裸大脚趾上的橡胶环,又将另一头在头顶以一字马姿势、头朝上、会阴朝下悬挂的霜星的阴蒂上系了一个可爱的绳结。 完成这一切,他打了一个响指,淡淡紫光从塔露拉被拘束住的美足脚心上亮起——催淫、瘙痒功能全功率启动。 燥热难耐的红龙少女感到比记忆中强烈数倍的激痒袭来,再不能保持自制,“噫——————??”本来克制的泪水口涎随着全身的痉挛洒落四周,淫水更决堤般自下体涌出,因为体位的关系,更多清澈的花蜜更是落入少女呻吟的粉唇之间,那淫靡的味道又更加剧了贱奴的疯狂。 终于,在激痒折磨下坚持不住的骚足狠狠挣扎起来,试图靠收缩淫贱足穴的嫩肉来缓解折磨。 但事与愿违,这一行为带来的不是激痒的消去,而是更加激烈的折磨。 疯狂摆动挣扎的大脚趾牵动连接霜星阴蒂的丝线,那一刻安静无声的卡特斯少女忽然觉醒般,自口球压抑下爆发出高亢的淫叫“嗯—————————??”同时,受少女特殊体质影响的冰冷淫水自花心笔直射出,直射向身下受媚药影响早已滚烫如火炉的塔露拉的子宫内 “唔唏——————??嗯??嗯??嗯??”如烈火遇坚冰,激荡的温差在一瞬间吹飞德拉克少女的意识,化作滚滚快乐洪流把那重铸的反抗意志冲散,淫水、尿液从饱受温差折磨蹂躏的小花心中狂喷而出,更因为体位的关系倒流向塔露拉绝美的面庞,为那比发情母肉兽还下流淫荡的高潮脸绘出更美丽的妆容。激痒带来的淫臭足汗也顺骚蹄子脚底嫩肉流下,划过脚心处的淫纹,加入这传世的名画。 “很久了,自从臭脚痒奴以来(见上一篇)我已很久没看到足以令我扯旗的佳作”博士似是感叹“那便让我再为这杰作增添一笔吧” 博士一声令下,囚室门打开,一众母畜簇拥着一位双手背缚、头戴眼罩口球的龙族少女走来。而看到这只似曾相识的母畜,崩溃的塔露拉竟回光返照般地恢复了意识“晖…晖洁” 此时的陈再不见身为警司时一丝一毫威严与利落,涂鸦满全身的淫词秽语、两只龙角上系着的沾满淫水与足汗的丝袜、以及下体被强行插入的双头淫具,暴露在外的一头正随着陈蹒跚的前进微微晃动。 “自从你逃走后,你可爱的妹妹就接过了你的工作,只为求我留你一命、赦免你的罪。这大半年来,她做的不错。如今我可以赦免你的罪,令你脱离贱奴成为母畜。而仪式便交由她来完成罢” 说完,博士解下陈的眼罩,姐妹对视,重逢的喜悦瞬间化作欲望,在媚药的驱使下陈仿佛丧失了理智的淫兽走向她同母异父的姐姐。 “呼——呼——嗯——————??”陈发出一声呻吟猛地将双头淫具的另一端插进塔露拉早已在温差高潮与激痒折磨下无力设防的菊门。 “唔唏————————??”比刚刚更淫荡的浪叫响彻囚室,德拉克少女粉嫩的雏菊在淫具的搅动下仿佛连内侧的嫩肉也要脱出来一样,肠液混杂陈的淫水滚滚流下划过线条优雅的美背。 终于!塔露拉在悲鸣中发出了此生最后的败北臣服宣言!“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要怀孕了??被妹妹把屁眼艹怀孕了??被霜星淫水艹烂子宫??被主人的淫纹艹怀孕足穴啦啊啊啊??唔唏——————??” 在塔露拉宣言高潮的同时,霜星、陈也相继发出迄今为止最响亮的呻吟,与自己的姐姐、自己的战友一同冲向了撕碎尊严与灵魂的快乐之巅 “庆贺吧,母畜们,你们有新的同胞诞生了!”博士张来双臂,与此同时四周簇拥的母畜都站上了中央控制悄然升起的高台,用自己的方式为这三只母畜的重生献上了祝福。 赤发的萨卡兹嗅着骚臭丝袜自慰出条条淫水、白发的库兰塔将粉菊内沾满魅香肠液的凝胶激射而出、来自米诺斯的祭司挤出乳汁混入美酒抛洒而下、萨科塔姐妹互相亲吻着摩擦着彼此的幽谷落下点点金色的圣水…… 此刻,无数祝福化作甘霖自高台上洒下,为她们新生的同胞庆贺、为主人无上的恩典庆贺、为她们自己有幸成为母畜的一份子庆贺!“狂欢吧”神发出了准许,每只母畜身上的淫纹都在全力运作,声声浪叫激荡回响,化作无上的淫靡狂宴! 后记一. 是夜,无止境的狂欢后,被清洗干净的新生母畜塔露拉被扔在床上,按她高潮到昏迷前听到的说法这是“母畜专用的舍笼”,只是这片大地上似乎再难以找到如此完备且舒适的舍笼了。 赤裸的德拉克少女包裹在被中,蜷缩成一团。全然不知这副不设防的姿态惹来了恶神的窥探。 “黑蛇”游弋在精神的世界,向着失去反抗意志、化为母畜的少女露出獠牙,可…… “滚!” 声如惊雷,响彻意识的海洋,黑蛇再次看到那日乘血河杀到,将它七成力量化身轻而易举剥皮抽筋的恐怖存在。 没有较量、没有对峙,怒斥声将黑蛇的精神化身崩碎开去,甚至令其本体也受到反噬。 “真的是他?!他不是早就死了吗!?”黑蛇化身留下的只有这惊骇欲绝的疑问。 “麻烦的家伙”看向熟睡中的少女,博士微皱眉头。他从未对别人说过,他之所以对塔露拉无比严苛,便是因为她像他曾经认识的一人。 一样愚蠢、一样笨拙、一样自顾自地为那些弱小的蝼蚁牺牲、一样……他妈的伟大 少见的回忆在博士脑中闪过 “我先你一步诞生,纵使同用一具身体,我也该算大哥吧哈哈哈” “我不做,谁又能去做呢?你这么不喜欢,我总不能强迫你去做吧” “喂!下回打架的时候你帮帮大哥我好吧,你那么厉害教教我不行吗” “……咳……咳” “对不起,可能这些事只能交给你了” “对不起,是大哥我无能了,落到这番田地,嘿嘿,你总笑我,我还不服气,现在真是没话讲了” “对不起,以后你要一个人活下去了” “对不起,弟” 他终于死了,终于自己能掌控这身躯,横行无忌,天下无敌,众生万灵都要在我脚下臣服,哈哈哈哈哈,那蠢货终于死了,真要感谢你们这群“神”啊,你们不用大义将他逼死,何来的我呢?哈哈…哈哈…哈 笑不出来、笑不出来… 他妈的… 笑不出来… 他妈的… “大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那日悲怆怒吼震彻天地,滔天血河自九幽逆卷而上,更有魔主乘河而来杀上云霄。自此,诸神纪终结,泰拉历始。 “大哥…我现在…做的不错吗?”似是喃喃自语,博士转身离去,而此时… “嗯” “大哥!”猛然回头,发现那所谓应答不过是少女熟睡中的嘤咛,她许久没有享受过如此的酣眠了。 似是无奈、似是自嘲,他叹了口气,仿佛用尽了最大的温柔轻声道 “好梦…” 后记二. 今天是母畜塔露拉工作的第一日,她被允许穿上正常的服装行走在陆行舰内。 “妹妹与战友以牺牲为自己换来重来的机会一定要好好珍惜”少女暗下决心,但紧接着 “塔露拉,你来报到啦”“早,塔露拉” 面前蓝发的龙族少女与白发的卡特斯少女望向惊讶的塔露拉 “你、你们不是……” 似是看出少女的疑惑,白兔子咽下口中的古米牌烤面包轻轻道“一、三、五上班” “啊?” “我是一三五上班,陈是二四五。不过那天因为你超负荷工作了,所以博士准了我们一周修整假” “………………诶?” 远处瞭望台上的博士看向正陷入失语的塔露拉以及远处正在食堂忙里忙外烤着面包的乌萨斯学生自治团的小丫头们,脸上少见浮现一抹温和笑意。 “嘿嘿,什么玩具嘛,明明每天偷偷在霜星的药里混入自己的血,才终于把她救回来,还是老样子嘴不饶人呢博士~”阳光开朗的青涩嗓音,罗德岛的小小领袖阿米娅正站在博士身旁。 …… 堂堂罗德岛的博士 横行世间的至强者 令古神也恐惧的绝对癫佬 他面对如此挑衅般的揶揄又会如何反应了? 如何惩罚这大不敬者了? “大人的事情,你个小丫头懂什么” 作为惩罚,他有些恼怒地“狠狠”揉了揉小兔子的耳朵,又引来小兔子一阵娇笑。 听着这笑声,博士抬头望天, 今日,阳光正好。 第3章 黑:为爱选择沉沦,为欲选择堕落 一. 汐斯塔的夏夜,野性、美丽、霓虹与星空交织成画、欢笑伴着海浪声飘摇千里。夏日的盛宴如最热情的女郎诱惑着到访的游客沉沦其中,忘却烦恼、抛下负担,将身心交由快乐的指引,在这片镶嵌在大地中央的碧蓝宝石中迷醉狂欢。多么迷人、多么向往,但安逸不会永远困锁羽翼渐丰的雏鸟、温柔乡不会束缚展翅欲飞的少女。粉发的黎博利背向故乡的欢声笑语,告别回忆中最温柔的眷恋,走向那黑曜石般神秘而美丽的夜色中。 夜很美、却也危险,这片大地上多少俊杰倒在漫漫长夜中化为后来者脚下的白骨? 晚风吹起海浪打湿洁长裙的下摆,沾湿光洁白皙的脚踝,丝丝凉意透入肌肤,像慵懒而高傲的夜女士在挑逗着决心已定却尚存青涩的少女,将她化作自己的玩物、看着那曾充满决心的灵魂如无数年间固执的先行者们一般在她掌心沉沦。 “小姐,小心着凉,披上吧”身旁黑发的菲林少女递来丝质的披肩,柔声道。锡兰从未 惧怕夜,因为自记事起就有如黑夜般美丽而强大的少女忠诚地护卫在她身边,像母亲、像长姐一般呵护着年幼的飞鸟。 菲林少女耳后的长发,几丝刘海滑下略过夜色中星辰般闪烁的金瞳,为其饰上几分迷蒙氤氲。透明的外套下,皮制的胸衣与热裤将那丰盈饱满的双峰与肥美娇弹的魅臀紧紧拥住,只随着少女如猫轻盈矫捷的动作微微颤动,似是束缚下无尽诱惑的娇躯在轻轻颤抖渴求宠幸。小腹处紧致白皙的肌肤上,隐约勾勒出力量的痕迹,不会望而生畏,只增添野性与桀骜,激起人征服的欲望,将这冷酷强大的黑豹化作胯下婉转的母兽。如此风韵,如此艳景,即使同为女性的锡兰也不由得痴了。直至菲林少女投来疑惑的目光,黎博利少女才猛然醒转,双颊飞起不逊晚霞明丽的红晕。 “小姐,按照罗德岛那位指挥官的调令,您将直接前往维多利亚办事处期半年的实习,而我将先您一步前往罗德岛本舰。”黑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沉静,但仍透出几分不舍“我会提前为您打点好一切的,这半年时间里请您多保重,小姐”炽烈的情感融去往日不化的坚冰,而今菲林少女金瞳深处再无一丝冷酷,只余款款深情。粉发的黎博利张开双臂,拥住自己的亲人、自己的姐妹,感受那肌肤的温热、在微冷海风中仍温暖着少女的温度,“半年后再见,黑” 长夜下、碧波旁,两位少女相拥,无人有幸得见这美景绝伦,唯有寰宇之上永恒的双月静静见证、见证至死不渝的忠诚、见证温暖人心的亲情、见证二人间悄然萌芽的。。。。。。懵懂爱意。 二. 往日的时光定格为回忆,成为黑最珍贵的至宝。在往后的岁月中,只要有这份感情在,她便坚信自己无所不能, 即使是现在,忍受那份践踏灵魂与尊严的凌辱, 她。。。也绝不会屈服 绝不会! 绝不会。。。 绝不。。。 绝。。。 “嗯————————?”压抑的淫荡呻吟回响在罗德岛本舰最底层【母畜驯化部】惩戒室内。曾经冷酷强大的少女杀手匍匐在地,再无半分冷艳与矜持,只伴随着娇躯每次颤抖发出一声声浪荡如母肉兽般的淫叫。口球塞住粉嫩的樱唇,压抑呻吟宣泄的途径,令悲鸣、嘶嚎化为求欢之声,令清澈甜美的口涎顺嘴角流下、汇入模糊金色美眸的泪流中装点成屈辱而艳丽的妆容。被挤压于身下的那一对浑圆丰满的奶香淫肉更在一次次蠕动中摩擦冰冷的地砖,将快感刻入骨髓的同时,自顶端绯红可人的小葡萄中射出道道甘霖,又被淫肉涂抹开去留下奶白的痕迹。 利落、暴露的黑色胸衣与热裤早已褪下,如今遮盖菲林少女火热娇躯的仅有一根根淡红色的束缚带,如丝绸般轻盈却又如钢铁般坚固,似恋人的手指爱抚着充盈欲望的肉体,似无情的锁链囚禁下流浪荡的淫兽。一双粉臂背缚于少女紧致充满弹性的小蛮腰后,而修长白皙的美腿则被束缚带强迫至弯曲,只能膝盖触地,令那被博士强迫穿上、而今早已蓄满淫水足汗的骚臭高跟鞋以及其中娇嫩敏感、淫香四溢、连丝袜都不被允许穿着的赤裸废物脚心无力的朝天,露出任君采撷、任人蹂躏的可怜媚态。 “唔嗯——————?嗯——————?”口涎四溢、飞散滴落,凌厉的眸子早已被爱欲及羞辱浑浊,更随着身旁男人修长手指在骚臭淫足上的每一次攻伐凌辱,渗出一滴滴象征快乐与痛苦的香泪。小腹处紧致的腹肌痉挛颤抖,一次次压迫渴求交欢的花心流出更多淫靡花蜜,矫健有力地蛮腰更不知羞耻地上下甩动,似哀求男人放弃宣告彻底败北的贱奴骚足转而来征服鞭笞那最纯洁亦最淫荡的处女地,又似在与不存在的阳具疯狂交欢、渴望被白浊的恩赐灌满子宫、令纯洁的处子被烙上永恒玷污的刻印。 但男人不为所动,只是抬腿跨坐在少女的腰间,迫使玉女双峰再次在挤压中喷射飞溅,肥美娇嫩析出香汗淋漓的美臀再无摆动的空间,只能静静伏在地上,在微微颤抖中自肉壶中淌出淫水汇成小小的湖泊。那双曾带菲林少女走过天南地北,如今却沦为淫器的魅足再无一丝挣扎可能,只能像被无助的俘虏般置于博士眼前。菲林少女独有的超敏感足底似是感觉到了即将到来的可怕折磨,只能奋力弯曲脚趾扣住高跟鞋,不让浸满淫靡足汗的臭脚被撕下最后的遮羞布。可,在足心淫纹的瘙痒攻势以及赤裸闷于不透气皮制高跟鞋而大量渗出的足汗润滑下,菲林少女弯曲的足趾毫无意义,高跟鞋轻易便甩脱了那双敏感淫足的控制,唯有因脚趾弯曲而显出一条条不逊于下体深处肉壁的蜿蜒褶皱显示着少女曾作出的抗争。 抓挠、揉捏这些词汇不足以形容黑此刻遭受的瘙痒凌辱,博士修长手指化作幻影一般在通红敏感、蒸出丝丝汗臭热汽、被淫臭足汗彻底浸润的滑腻脚心镌刻淫纹的魅肉“画纸”上恣意挥洒着自己的才华。疾风骤雨、无边落木,带来足以令身下菲林少女冲上云霄的激痒折磨。 “嗯嗯嗯嗯嗯嗯——————?”无法开口叫痒,只得高亢地悲鸣,翻白的美眸中泪水涌出,甚至倒流入琼鼻之间缓缓流下,作成最下贱婊子才会露出的淫态。但男人不去在乎,更不在乎自方才起就肉瓣开合疯狂喷吐淫水的欲女肉壶,因为在他眼中那淫臭扑鼻、激痒难耐、粉红灼热的淫贱裸足上疯狂渗出的魅汗便比少女珠泪更美、比淫水花蜜更骚! 快感冲散意识、粉碎自尊、践踏灵魂,伴随无尽麻痒自神经的每一个角落升起,花心内部灼热难当的子宫阵阵收缩,高潮、无上欢愉的挠痒高潮即将到来。连交合、被雄性阳具侮辱蹂躏的资格都不被允许,连一次抽插、一点揉捏都不屑,被嗤笑蔑视的少女最珍贵的贞洁之地只能像独守空房无人临幸的最低贱妓女一般紧贴冰冷的地板,等待菲林少女的并非只是欢愉的天国更是屈辱的地狱。 而就在天国与地狱降临的前一刻,一个思想将一切停止,“小、小姐。。。”,脑中闪回的美好回忆、粉发少女青涩而阳光的笑容,一切一切让这淫贱的菲林贱奴再次鼓起勇气,在高潮的前一刻寸止! “噫————————?”忍耐无边快感的冲刷,这是远比高潮更可怖的折磨,纵使被博士坐于身下少女娇躯亦忍耐不住地疯狂痉挛,被几番凌辱开发至湿润的雏菊褶皱紧缩而后松弛送出几许魅液,金莹圣水不受控制的失禁,在少女身下蒸腾出热气。但这些黑都不再感受到,她只与无尽高潮快感作着搏斗,回忆着锡兰的一切,在亲情与爱意间完成着贞洁烈女也会退缩的淫辱试炼。 “他、博士、主人答应了,只要、可以、忍住,信、就、就可以寄出去”脑海中深处的执念勾起几小时前的回忆,当她冒着风险想送信告知锡兰罗德岛的真面目以及尽快逃离时,当她的信件被博士捏在手中、心下涌起无限绝望时,当她得知如果在接下来三个小时调教中忍耐住高潮就能把信寄出去时,“为了小姐、为了小姐、锡兰。。。。。。”被快感折磨至几近崩溃的少女虔诚地默念着,“我怎样无所谓,但小姐、锡兰她绝不可以。。。逃、快逃” 与世隔绝的惩戒室内,唯有钟表指针滴答作响,记录着时间的流逝,鉴证着菲林少女付出一切的忠贞情感。终于、三个小时、一百八十分钟、一万零八百秒迎来了尽头,此时的少女已看不出一丝一毫往日的影子,身上的特制拘束带在一次次与快感对抗的崩溃挣扎中深深噬进少女的肌肤之间,留下仿佛妖艳纹身一般的红痕。绯红色泽透满全身,欢愉的余韵仍在舔舐着她饱经蹂躏的灵魂,可悲的小小肉壶一片狼藉、肉瓣张开、宫心赤红,在寸止中丧失一切自制之能,若从身下望去甚至可以一窥子宫中挂满淫水、微微收缩颤抖的香艳肉壁。在口涎、泪水形成的小水汪中无力搭下的是少女堪称媚骨天生的绝丽容颜,脱离了往日冷酷仪态的禁锢,此时这张双眼翻白、潮红满面、唯有被肉棒艹进喉咙精液喷出鼻孔间的肮脏妓女才能作出的崩坏高潮脸,方与这份天赋绝配。 而那双被博士重点关照的绝世淫贱骚足呢?此刻已几乎到了惨烈的地步,通红的色泽不亚于颤抖着渴望高潮的花心嫩肉,十个小巧可人的脚趾分开绷紧比玉女峰上矗立的粉红山间、玉壶口挺立的小红豆更加诱人,浸满淫臭骚汗的脚心在激痒折磨下只是一道清风吹过都会颤抖痉挛渗出一股股香热足汗、仿佛“足底潮吹”一般。淡紫色的淫纹在废物脚心的骚臭淫肉上微微闪烁,在足汗蒸腾出的热气间显出氤氲妖冶之色。 此时,这崩坏的菲林少女——黑身上若论最淫最贱的部位,绝非那张美到骨子中的高潮脸,更非渴求交欢中失禁崩坏的肉壶花心,而应是这对淫香四溢、敏感如贱奴骚穴、在足汗高跟鞋中困锁折磨多日、最终彻底败北在瘙痒折磨下的废物怕痒臭足。 “不可思议,你成功了”博士站起身来,语气中带着不掩饰的惊叹“我会遵守承诺,这封信会寄到锡兰手中。”双目失神的黑眼中终于亮起了一抹神色,“太好了、太好了,小姐她可以。。。” 少女的念头尚未转过,博士接下来的话与动作就令她如坠冰窖,“当然了,寄之前要先加工一下,比如这样”博士拿起手中的信纸抹向那对几经折磨的纤纤玉足,淫汗涂抹其上形成一个淡灰色的脚印,紧接着又擦向少女淫水四溢的下体,在淫臭上又添一抹骚香,同时还带起了几根淡黑色的少女阴毛。最后,在黑发菲林几乎绝望的注视下,将信纸塞进了之前被脱下的那双汗臭高跟鞋中,又将高跟鞋近乎粗暴地盖在了少女的琼鼻之上、令这只贱奴清楚嗅到如今自己淫荡的躯体到底酝酿出了何等下流、何等令雌性抓狂的淫味! “哈哈哈哈哈,真期待锡兰受到这只高跟鞋里面信时的表情呀!你说,她是会老老实实逃跑呢,还是会为了救自己最爱的姐姐?偷偷溜到本舰来呢?” 无情的说话,彻底粉碎了黑之前一切的幻想与牺牲,告诉她违抗主人的下场。“唔唏————————————???”令所有母畜都抓狂的淫臭彻底摧垮少女几近崩溃的心灵,在自身躯体酝酿出的绝美骚臭中,在足心魅肉上淫纹三倍功率的激痒折磨下,她终于被蹂躏着、被践踏着,感受着自身的淫靡与即将到来的绝望,在无穷快乐中冲上高潮! 三. 时间回到一年前,名为黑的菲林少女刚刚来到罗德岛时。力量的差距、智慧的鸿沟,令黑感到绝望,她清楚自己绝无法逃离面前男人——博士的掌控与玩弄。仅仅两日,跨过不知几多生死危机的菲林少女便明白,自己已插翅难飞。 在入岛初驯化的最后、在向博士宣誓奉献忠诚的最后一刻,黑只提出了一个要求“她甘愿沦为比母畜更低等的贱奴,以服务至高主人和母畜大人们为永生使命,只求博士不要将锡兰、她的姐妹、她爱的人调回罗德岛本舰,不要让她也受到凌辱与折磨”。无比真挚的请求,博士应允了,只要她还能坚持贱奴的身份与使命,他便会满足她的愿望。 之后,在高潮中亲吻着博士鞋尖、宣誓效忠的黑便正式成为了罗德岛无数母畜之下的一只贱奴。没有人格、没有尊严,她不被允许穿上除瘙痒高跟鞋和淫水丝袜以外的衣物,更在博士发现菲林独有的敏感脚底在裸足高跟鞋的情况下会爆发更极致的足奴天赋时,丝袜也不再出现在黑的双足之上,而只会被泄欲的母畜堵在口中,或塞进肉壶、雏菊里再缓缓拉出,欣赏菲林少女被丝袜特殊材质摩擦敏感肉壁直到高潮的贱奴媚态。 黑专属的贱奴指导员是名为杜宾的佩洛女性。在她的喜好下,菲林少女每日必须穿着瘙痒高跟鞋,戴着犬尾肛塞与口球,通过雌犬爬行的方式在舰内巡逻游走。当遇到需要搬运的东西时,便会将物体放在迷你手推车上然后将车上的钩锁连接少女雏菊上塞住的犬尾。每当这时,黑便要夹紧那可怜的粉嫩小菊花,忍耐仿佛排泄一般的肠内软肉被肛塞刺激的快感,在羞耻与足底无时无刻的瘙痒折磨下将东西搬至指定的地点。 久而久之,这几乎成了罗德岛的一种风尚,母畜干员们特意将重量适当的物品拿出要求黑搬运,而后一边欣赏黑满面潮红、屈辱到眼角含泪的下流模样,一边讨论搬运结束后将以如何变态的玩法将她凌辱。喜爱舔舐足底的白发库兰塔、将棒棒糖插进肉壶再强迫黑一边舔舐一边自慰的阿斯兰少女、将巨臀坐在黑脸上一边摩擦一边玩弄黑下体的阿戈尔修女。。。。。。凌辱、凌辱、不断地凌辱,将菲林少女一切尊严取出并撕碎,将灵魂也彻底玷污才罢休。 她本以为这已是这片大地最可怕的折磨,而直到她为博士搬运物品却在半路因快感不小心高潮潮喷溅湿了货物后,她才知道,地狱是没有尽头与极限的。 昏暗的监狱内,铁栅栏在昏黄的灯光下投出道道阴影,像无形的利剑刺透少女的心防,给予最深刻的恐惧。恶魔坐于审讯桌后,注视着双手举过头顶被铁链吊起的自己。少女感受到,脚底高跟鞋被脱下,只有脚尖能勉强够到地面,这种姿势十分消耗体力。仅仅二十分钟,酸痛便涌上了足弓与小腿,为缓解疲惫而不断偏移重心的东西,使胸前解脱束缚的一堆大白兔来回蹦跳,粗重的呼吸更为少女别具一格的舞步增添了淫靡色彩。三十分钟后,无数滴香汗从少女娇躯各处滑落,最终伴随疲惫不堪的舞步划过紧绷的足弓、略过铭刻淫纹的软肉后滴落地面。少女的目光已至迷离,她从未想过仅仅站立也会如此痛苦,更令这折磨雪上加霜是小腹处被涂抹媚药的地方正散发一阵阵灼热,欲要吞噬菲林少女的理智。 终于,似是欣赏够了舞姿,博士按动开关,铁链松开,令黑跌落在地、获得了一丝喘息。但,喘息不代表折磨的结束,而只是开始。 铁门打开,一只头戴狱警帽、身上绘满猥亵词句、双手被手铐束缚在身前的瓦伊凡女性走了进来。曾强健紧绷的躯体如今依旧线条分明、诱人蹂躏,唯有腹部的软肉不见当年的紧致,而是弹性纤细间多了几分。。。若有若无的荡漾。 “她是塞雷娅,专职囚犯惩戒,你们应该很少见面,毕竟她除了待在这里以外很少与人同行。”博士解说着瓦伊凡女性的身份,而听到博士的声音,瓦伊凡那冷峻、沉默的清丽面庞上浮出一抹红晕“主人,您交代的任务我一定会完成,在那之前,求您给您忠诚淫荡的小母畜一点快乐吧”话语卑微而虔诚,与那本应刚正不阿、清丽无双的容颜形成鲜明对比,更刺激人对她施以凌虐,看看这瓦伊凡母畜究竟可以堕落至何种境界。 听到白发瓦伊凡的恳求,博士微微一笑,将塞雷娅肩膀按在墙上,而后一拳殴向了那自刚才起就微微颤抖、纤腰晃动的小腹。这一拳并未发力,而是以巧劲将震动避开内脏与皮肉,直到那蓄满淫水的花心腔体。 “噢————————————————?”本应被百般呵护的子宫在巧劲的激荡下疯狂颤抖,与此同时塞雷娅更猛地昂头仰天呻吟,眼泪、口涎爽得飞出,而双腿猛然叉开露出肉壁开合的淫靡肉壶,“噫——————?去了去了去了去了去了去了,淫畜塞雷娅的小子宫要被主人大人的拳头艹烂了啊啊啊啊啊啊?”一阵剧烈颤抖,洪水般的花蜜自花心中喷薄而出,这如决堤的潮吹甚至将几滴淫水喷溅在了三米外的黑的脸颊上。 “好了,奖励给了,你也该好好工作了,塞雷娅”轻抚高潮中失神过去的瓦伊凡美人,博士走出了囚室,最后对躺倒在地上的菲林少女扭头道“希望你们有一段美好的时光,呵” 四. 名为塞雷娅的母畜用尽超越黑想象的方式惩罚着未完成主人嘱托的菲林贱奴。将黑以锁链固定在墙上,再吊起她的双腿,让她保持一个仿佛把尿的屈辱姿势。而后抓起菲林少女赤裸的淫足轻轻嗅着,充分感受完那份敏感与浪荡合奏出的脚香后,将几个微小的电极占着黑股间的淫水贴在了她双足最敏感、最淫荡的脚心嫩肉上。最后,更掏出五六个粉红色的跳蛋,将它们一个接一个塞进少女那粉嫩褶皱覆盖的娇小淫菊中。 不做解释、没有说话、白发瓦伊凡不带一丝慈悲地启动了羞辱菲林少女的淫具,双足上微小电极释放微弱的神经电流,配合全功率运作的淫纹将痒的快乐、痒的痛苦刻入黑发菲林少女灵魂的最深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不行、停下、嗯——————痒、要死了、痒哈哈哈哈哈哈”悲鸣混杂浪笑回响在昏暗的囚室中,在这激痒之下少女不被允许保留任何一丝矜持与自尊。随着每声悲鸣,娇躯都在有韵律的颤动痉挛,香舌吐出甩下津津口涎、玉壶开合洒落道道蜜霖,快乐从脚心淫肉蔓延至身上每一个可化作欢愉性器的角落,为那不堪重负地贱奴骚足分担母畜大人给予的极致恩典。 “小骚货”塞雷娅被菲林少女那媚态感染,不禁一时难以自制“别急,重头戏才刚开始?”塞雷娅从身后的桌上拿起百合色的羽毛刷,却并未攻向早已香汗浸润、淫臭纷飞的敏感足心,而是轻轻扫向被跳蛋塞满的粉嫩菊门。 “唔噫————————?”从未体验过的感触,像触电般从会阴直冲天灵,被刺激被凌辱的雏菊软肉在此刻如不知所措的小鹿般颤动、吐出一缕缕暗生魅香的清液。从未体验过的痒,与那双受尽蹂躏、仿若被千人骑万人跨的妓女一般骚贱的臭脚不同,黑那在羽毛瘙痒面前的雏菊简直像迎来初夜的少女,令人怜惜、令人恨不得将其玷污殆尽。 “不行,求求您,只有那里不行,求求您,贱奴的怕痒臭脚随您玩弄,只有那里求求您放过我吧”恐慌的求饶混杂呻吟从黑的香舌贝齿间发出,菊门激痒与肠内嗡动的跳蛋带来最原始的欲望与快感,而那快感足以将黑彻底击溃,彻底令她堕落为下贱的淫奴。 “求求您,快、快要出来了、真的快要出来了、贱奴的小骚菊要高潮了啊啊啊啊啊?”含混的求饶与哀求的泪水一同流下,为即将化作性器的雏菊求饶着。 “可以啊,那你说【锡兰是个骚贱臭婊子,只配被母畜大人们艹烂淫穴的下流肉兽】”塞雷娅口中的话语无情宣告着,宣告着宽恕那小淫菊的代价便是失去最珍贵的东西————对所爱之人的忠诚。 “不、不可以”黑的理智阻止着不可挽回的悲剧发生,但在脚心与雏菊的双重折磨下,这份理智不可能长久。随着塞雷娅轻轻拉扯跳蛋暴露在外的细线,如小穴榨干阳具一般紧紧吸附的温热肉壁一同被牵动,菲林少女可怜的菊花微微凹起暴露出更敏感的魅肉,她苦苦支撑的信念终于绷断了。 “锡兰、锡兰大小姐是、是个、淫贱臭婊子、生来就是要被艹烂骚穴的母畜,要被艹死艹死艹死唔嗯——————————?”支离破碎的淫语化作最恶毒的侮辱,只是贱奴菲林连完整的话语也不再能说出,只有呻吟声伴着娇躯扭动洒落地面的淫靡体液记录着她的悲哀与欢愉。 听到黑终于开口,塞雷娅露出满意的神情,张开口津满溢、魅舌诱人的樱口,将早已被博士调教化作性器的唇舌贴近在激痒折磨下通红敏感不逊处女花心的脚心。同时,双手拉动纤绳五个魅液包裹的跳蛋被狠狠拽出了雏菊,一同被拽出粉碎的还有黑那为数不多的自尊与人格。 “唔唏————————?”如交欢的母肉兽、似悲鸣的雌淫犬,粉菊张开甚至容得下三四根手指,高昂的脖颈上是粉尘女子也不屑的下流高潮脸,泪水汗水涎水滴下汇入身下足汗、淫水、肠液形成的、饱含少女屈辱的水洼。 尽兴的瓦伊凡将黑自墙壁上松下,菊门高潮初体验的菲林少女也无一丝力气反抗,而后塞雷娅轻轻捧着黑那余韵尚存、痴笑淫媚的脸庞,将其按在地上下流液体汇聚而成的水洼,让这贱奴菲林用她的俏丽容颜去亲身感受、感受自己的淫荡与低贱、感受自己为求饶做出了多么亵渎的背叛。 “呵呵?你刚刚说的话,主人让我录音了哦,希望有朝一日你的大小姐也能听听看呢”绝望的话语却再也传不进黑的双耳,早已失神的她只是在睡梦中沉沦,等待下一场凌辱的到来。 五. 时间回到现在,自黑尝试寄信给锡兰已过去了两周,在这两周中黑仿佛真的化作了肉人偶一样任人摆布,除了呻吟与淫叫外再发不出任何声音,金色的美眸中失去一切神采,只因她知道她尊敬的、爱如姊妹的小姐,终究也会踏入这万劫不复的地狱。甚至连博士也失去了凌辱一具肉傀儡的兴趣,只吩咐做好日常的调教,便再没来过黑的惩戒室,直到。。。 “黑,圣诞节快到了,作为岛上现存最出色的贱奴,我想送你一份礼物”名为博士的魔头又一次出现,他会带来什么,又如何能在心如死灰、任人摆布的贱奴黑身上找到乐趣了? 黑的瞳孔一如既往地无神,但博士却没在意,只是撤下了“礼物”身上所盖的白布。 粉发的黎博利被数根拘束带以“抬腿露阴”的姿势绑缚着,娇嫩的处女地、与白皙臀肉下紧闭的雏菊都象征少女未被玷污的纯洁,但白皙肌肤上涂满的“婊子”“贱奴”之类的秽语污言以及洁白高跟鞋中囚禁却隐隐透出微酸足香的白丝美脚却昭示着肉体的纯洁不代表着灵魂未被玷污。 此刻被俘虏、调教至意识迷离的锡兰轻轻呻吟起来,洁白无瑕的白虎肉壶中析出淫水——特制媚药发作了。看到这一切,黑终于眼瞳中亮起了神采,“小姐!” “要感谢你呢,黑。若没有你,短短几日又怎可能将一位饱读诗书、坚强独立的千金大小姐变成如此模样呢。你知道她在我为她准备的足底调教中最喜欢的是什么吗?是你的那双淫水汗脚高跟鞋。一边疯狂像母肉兽一般舔着鞋内你的汗脚印,一边被舌奴们舔舐脚心痒到潮喷的绝顶样子,可谓百看不腻。”博士陶醉地说着,浑然不在意黑乞求的眼神。“她现在完全接受了自己是个【淫贱臭婊子、生来就是要被艹烂骚穴的母畜】。我将你当时说话的录音24小时在她耳边播放,逼她在高潮时也要反复背诵,现在这句话几乎成了她的人格、她的全部。不过最完美的,还要数她第一次听到你的声音时不敢置信、泫然欲泣的心死表情。。。” 一句句说话似利剑穿透黑的心,但她仍感到唯一的希望“您、您说,要将小姐、锡兰她送给我?”只要能得到锡兰,那就还有机会,还能帮助她逃走,只要。。。 “你在说什么?白日梦吗?”嘲讽的笑意挂在博士嘴角,他走到锡兰的身旁,摘下白丝美脚上包裹的高跟鞋、褪下那本应洁白,但底部却被足汗打湿出灰色脚印的骚臭白丝,道“你配得到的,只有它们啊” 言罢,博士将其中一只浸满足汗、热气蒸腾、甚至还带着可笑灰色脚印的白丝围在了黑的俏脸上,属于锡兰、属于自己深爱大小姐的汗足淫味立刻冲垮了黑的理智“嗯——————?小姐!小姐的味道?好臭、好爽、唔——————?脑子要化掉了,要变成没有小姐臭脚就活不下去的白痴了啊啊啊啊啊?”不只是喜悦还是悲鸣的呻吟在白丝汗臭充盈的唇齿间传出,同时,小穴深处一阵阵燥热袭来、淫水决堤般涌出,仅臭脚白丝弄至几近高潮的贱奴菲林拖着被束缚的手足疯狂蠕动,化作最下流的淫兽。 接着,博士抓起黑的那张涂抹口涎泪水的淫媚骚脸,狠狠地按在了锡兰粉嫩无毛的白虎玉穴之上,黎博利少女独有的雌臭混杂体香这一刻加入黑琼鼻间充塞的淫味合奏,将菲林少女的理智再次无情地吹飞至逻辑的尽头。 最后,拿起锡兰剩下的另一只白丝,将五六个跳蛋放入尚存温热的袜口内,又连带着包裹的淫臭白丝袜塞入黑那被几度开发的菊门中,又引得“噢————————?”一声哀鸣。 博士看向自己完美的杰作,看着忠贞的护卫化作渴求小姐雌臭的贱奴,而高雅清丽的千金小姐则由身至心都沦为欲望的俘虏。两人间羁绊的友情、亲情甚至爱情在这一刹那灰飞烟灭,唯有亵渎的欢愉永存灵魂之间。 想至此,博士少见的脱下长裤,将胯下炽热跳动的铁棒塞入锡兰朱唇轻启之间,滑过粉嫩香舌、裹满少女香津、侵犯至莺啼婉转的喉咙中。 从未有过感受如此强烈的雄性气息,灵魂早已沦为淫奴的锡兰在窒息与侮辱间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酥麻快感,激使那依旧纯洁的花心渗出股股花蜜。花蜜流出,又渗进被按在锡兰股间的菲林少女口鼻处的白丝中、头发上,感受着挚爱的小姐被其他雄性凌辱至高潮不断,而自己仅能在雌臭间沉沦,无限的屈辱化作无尽的快感,最终沦为混在哀鸣的淫叫。 一次次冲撞,少女娇柔的喉咙化作淫靡性器,上演堕落的淫戏,少女身下的贱奴则是最忠实的观众。 终于,谢幕之时已至,滚烫的白浊洪流淹没锡兰的喉咙,渗出樱唇之间,倒流入琼鼻之中。将清丽的美人彻底装饰为下贱的母畜。被侵犯、被凌辱的快感化作股间的热流淫水将卑微侍奉的菲林贱奴理智彻底冲垮,屈辱与悲哀升华为无止境的快感。两队一大一小、一通红一粉嫩的淫足上,淫纹更在全功率运作,将痒足的快感锦上添花。 “唔嗯嗯嗯嗯嗯嗯————————?”两位少女淫叫的合奏如此动听,堪称天籁,而其中更夹杂着黑“噗沥沥————”将菊门中魅液缠绕的丝袜跳蛋如排泄一般喷射而出的协奏。 在这天籁中,博士抓起二女的秀发,让她们凑近白浊精液、津液交杂的肉棒,用或清丽或冷艳的绝色容颜去拭去欢愉之后留存的污迹。高潮至失神的少女无力反抗,抑或身心沦陷的她们早已不愿反抗,只是在充斥口鼻间的雄性气息中品味余韵的欢愉,以及彼此的温暖。 一次次擦拭中,不只是巧合还是故意,少女们耳鬓厮磨、唇舌相舐。 最终在那熟悉气息的指引下、在伟大主人的见证下、在白浊与清澈的交杂间,香舌缠绕,粉唇交欢, 黑与锡兰为彼此献上重逢的深吻。 后记 罗德岛博士办公室,博士端详着桌上两枚成对的指环,将其收纳进小巧的盒子中,扔给了一旁的秘书亚叶。 “把这个给锡兰和黑那两个小丫头拿去吧” “这是?” “之前答应她们却忘记给的礼物”博士回忆起几日前的凌辱狂欢后,破烂不堪的锡兰丝袜,有些不爽道“切,几下就搞坏了,这可送不出手啊,这对戒指就当补偿吧,看起来也蛮适合她们俩的,很般配。” “既然您知道般配,那就不要老是欺负人家” “什么话?正因如此,不才更想要欺负吗(屑)” “。。。。。。算了,和博士讲不通道理。话说,这类戒指不应该找个更隆重一些的场合或仪式吗?不过,出席那种仪式也要定制的服装才行啊。。。。。。”亚叶自顾自地说着,对博士日常起居出谋划策已几乎成了她的本能,而对凯尔希的弟子博士一向宽容,默许了这份略显吵闹的叨扰。只是少女却浑然未发现博士似乎被其中的话题引起了兴趣。 “衣服吗?说起来,前几日食铁兽那妮子拿来一本不错的漫画,里面主角的服饰我很是中意。” “诶?” 几分钟后,被博士抓来试衣间的亚叶无奈地坐在隔帘外,等待着这位时而似魔头时而似顽童的颠佬博士完成那所谓得意的换装。 正在此时,围帘拉开,只气势就已震慑在场众人,来者究竟是什么高手了? 哇!原来是一个穿着很时髦、很醒神的大只佬!象征强者的紧身背心、霸气侧漏的灰白披风,以及简约朴素的棕色长裤,已知是颠佬中的极品口牙! 如此TMD劲爆的衣品,这世间又有什么能阻挡了?又有什么了?! 没有、绝对没有、轻易没有! “博、博士,可否冒昧问一下,你说的食铁兽那本漫画是?” “貌似是龙门货,好像是叫《我的莫得感情的爆破拳发射器不可能那么婆妈》” “。。。。。。博士,漫画还是少看吧” “嘶。。。小丫头,你最近有点放肆了啊,晚上来我房间一趟” “诶?” “把莉莉娅也叫来,女不教,母之过” “唏。。。可、可以和解吗?” “哈,此时此刻?亚叶,你不是在说笑吧” 今晚似乎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第4章 夕:画卷中的极限调教、梦境中的无尽淫辱 XNL 一. 大炎,云雾缭绕深山老林之中,矗立着一方阁楼。阁中所藏,乃是岁兽碎片所化少女——夕的画作。数千年岁月滚滚而过带不走少女的美貌与才华,只留下一卷卷画中天地,记录着她心境的变化、她心中不为人知的苦楚与悲哀。 今日,夕仍在挥毫作画,书画着那几千年来不再有过的梦、书画着山河社稷、人世浮沉。追忆似水流年,笔下却只余拙山枯水,所思所绘不过人心一念,非是大好山河不在,而只是被岁的恐惧与绝望凌虐至麻木的少女已不再似从前了。 微微叹息,幽怨与哀愁划过清雅无双的丽颜又转瞬被冷傲与倔强隐藏,看着阁中满目萧索,她只静静沉思,似忍耐、似享受,这隔绝世间、无悲无喜的死寂。浑然不曾注意,一道血河自虚空不可知处无声无息间流淌而来,没入她身后的一方画卷之中。 …… 画卷世界,无名古刹中。 青灯古佛、深山宝刹,本应断绝红尘至清至静之地,今日却随着一人的到来掀起万丈尘烟。 “以夕所绘之画卷,结合我血河入梦之法,最终便能凝结成如此处一般特别的时空。以画映照画中人心念,显化世间种种”古刹大殿之上、铜佛青灯之前,有一男子背对殿下匍匐颤抖、隐隐娇喘的佩洛少女缓缓道,“入道、入魔本就一体两面,小嵯峨,你画中修行十数载,如今得见本座,可有领悟?” 男子转过身来,血袍衣角翻动,仿若万丈红尘、人世欲念滚滚而来,高大身躯充盈血色宝光、每一丝肌肉线条都如同雕刻般夺天之妙,墨色长发披散而下,一双漆黑的眼眸如狱如渊、似有万亿魔骸朝拜血河滔天、又似玄天空冥不得始终,显出难以言说的道与理。额上三道血痕交织成红莲印记,更增添几分妖冶邪意。 “哈…哈…哈…唔嗯……??”魔音灌入嵯峨耳中,又引得一番喘息以及一声压抑下的娇吟,佩洛少女双眼迷离、贝齿轻咬下唇,双手不受控制般抚摸着一双白皙浑圆的大腿内侧,感受着淡紫僧衣下肌肤的颤抖、小腹处难以抑制的灼热以及羞于启齿之处流淌而出、微微沾湿少女内衣的热流。 嵯峨不会想到,自己无意间踏入画卷以来几经历练,却只因一时好奇,受眼前这位自称博士的男子的邀请,来此论道,却落得如此下场。 论道?不如说传道,每次男子开口后都会留给嵯峨三炷香时间,供她思考、供她辩论,但如今她却未能说出一句驳斥之词,更在那慧根天生的悟性下将博士话中魔理了悟得透彻。魔理勾动欲念,玷污僧侣少女自小修持的一颗明灵佛心,更化作肉体上的种种躁动欢愉引其堕落。 “天地交征,万物伊始。人伦大欲,顺之则……”三炷香已至,博士话语再度传来,那声音饱含佛性却又邪性深重,似神如魔,天雷勾地火般将此前少女拼命压制在内心深处的欲念唤醒。 “嗯———————??”已至极限的嵯峨再难忍耐,理智缓缓消散于欲念之下,匍匐在地的娇躯香汗淋漓,双手在本能驱使下探入衣衫下,亵玩着一对初具规模的白皙乳球,双腿交叉摩擦,令亵裤中早已焦渴不已的玉穴得到快感的滋润。规整的秀发被汗水与香泪打湿沾在飞起潮红的白皙面颊边,仿佛美人出浴般娇媚,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眸被欲望填满,只余伴随快感袭来渗出眼角的滴滴欢泪。 博士看向嵯峨,微微一笑,身遭一丝血色宝光涌动飞出,化作赤裸的分身向寂寞难捱、渴求欢愉的少女走去。 “不、不要、不………嗯………??”最后的理智令拒绝的话语出口,佩洛少女想要逃离却又不自觉被那阳刚的雄性气息吸引,无力瘫软在地,高高翘起那对散发淫靡气息的圆润臀瓣,似迫不及待地将那淫水打湿衣裤、落下骚香湿痕的玉径幽谷凑向赤裸男子股间炽热跳动的狞恶。 随手撕开在嵯峨自身亵玩下凌乱潮湿的衣裤,双手铁钳般抓出少女的芊芊玉腕,令她作出上身被拉起,下身跪坐在地的姿势。一对软滑白皙的玉女峰垂下,娇小稚嫩的粉红乳首似乎都在微微渗出甘美的乳汁。而之前隐于衣衫与臀肉下的淫靡肉壶终于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赤裸男子的面前,粉色肉瓣开合间吐出股股清蜜,像初恋少女的樱唇渴求爱人的宠溺与蹂躏。 炽热的阳具终于出动,以千钧之势直捣少女娇嫩的花心,令她在痛叫中感受被侵犯的快感。啪啪啪,一次次撞击伴随淫水飞溅的声音,嵯峨本狭窄紧致的肉穴在肉棒的抽插中被充塞填满,赤红的花心更在叩击中疯狂流出散发淫味的花蜜,无处可去的淫水最终自交合处流出顺着不住颤动的白嫩大腿缓缓流下,胸前白兔跟随抽插的节奏不住舞动似要把奶水同快感甩出。 博士走上前来,看着沉溺于与自己分身交合快乐的母狗,伸出手指探入她口涎滑落、浪叫不断的樱桃小口内,把玩着柔软滑腻的香舌,轻声作下最后的传道“欲念本非业,清心亦非果。本来同尘埃,何生魔与佛。” 最后的坚持在魔语冲刷下崩溃,嵯峨终于失去最后一丝自矜,樱唇香舌疯狂吮吸着博士的手指,像妓女舔舐主顾的阳具,双目上翻,露出淫贱的口交脸。魅臀迎合着身后分身的抽插,前后晃动,摆出母狗求欢的下流姿态渴求高潮的降临。“噢噢噢噢噢噢—————??????????”淫叫高亢浪荡浑然不似处子初潮,“好、好爽、主人的大肉棒艹得嵯峨好爽唔嗯————??”娇躯疯狂舞动,臀瓣与玉乳如触电般颤抖,足袋包裹的玉足上一双木屐都被爽的甩飞,露出不住挣扎搓动的秀气足趾。 随着肉棒叩开宫心大门将白浊射满敏感的子宫肉壁,“嗯——————??????”嵯峨浑身猛地紧绷、下体射出淫水混杂着滴落的口涎落在身下,足足十几秒后高潮绷紧的娇躯才忽的脱力,倒在被淫液打湿、热气蒸腾雌臭四溢的地毯上,痴痴媚笑,发出不成样子的呻吟。 博士看着倒下的嵯峨,看向身后象征她信仰的佛像崩塌,而后神像重塑为一位手持长剑的血袍男子———博士自身的模样。更看到神像头顶悬浮着的那尊,破碎残缺仅余半面的纯黑冠冕,“仅仅一日传道与一次分身交合,便能领悟到如此境地吗?甚至连我之残缺也注意到”博士欣赏道。 “呵,不过终究道行尚浅,看不出这残缺也只是表象罢了”似有深意的话语,博士再不看向不知不觉间娇躯浮现淫纹的嵯峨,而是离开大殿,跳出这方画卷世界,走向那位画台前孤独作画的少女“接下来,你们又会给我什么惊喜呢?” 二. 夕,少女的名字,自她失忆隐居在这座小城已多年,她记得的唯有一手惊天动地的画功,只是展露丝毫便被诸多乡绅奉为上宾。而今她又被邀请前来城主府内为城主作画像,只是……回忆起白日里的那场失利,少女便不觉屈辱以及迷茫。画不出来、无论如何也无法将那血袍男子的气质绘于纸上,似乎是双手在抗拒在恐惧。 思索间,换上城主命人为自己准备的淡青旗袍与高跟鞋,夕看向镜中堪称倾城绝色的美人:晶莹优雅的龙角下如墨飞散的长发飘洒,淡绿旗袍包裹在娇躯之上将玲珑有致的曲线衬托得淋漓尽致,大腿处的开衩露出凝脂般白皙的肌肤诱人目光向深处探寻,一双黑色高跟鞋中小巧美足更熟可爱诱人,令人不禁想象将那玉足把玩在手中、细嗅芬芳时少女那明艳不可方物的容颜上又会染上各种娇媚的颜色。 “哼,那个城主看起来坏坏的,没想到品味还不错”回忆起那位高深莫测自称“博士”的城主她不禁想到“不过…没能给他画像成功,他该不会生气吧。那可麻烦了,我又不是故事里落笔成真的神仙,若是真惹上了城主,那可……诶……”突如其来的眩晕打断了画家少女的思绪,她昏迷前看到的最后景象便是推门而入走近自己房间的“博士”城主,以及他脸上自始至终挂着的邪气笑意。 …… “你…你要做什么?”夕醒来后便惊恐地发现自己被囚于一间暗室之中,身躯仰躺、双手被一并绑缚于头顶,而一双修长美腿更是恶意地被分别束缚于拘束台两侧。 “做什么?你应该清楚不是吗?身为画师,无法完成画作,不该受惩罚吗?”邪异的声音传来,博士自阴影中走出用玩味的眼光打量着夕现在屈辱的姿势“真是美丽啊,比你平时一脸冷傲时可爱太多了,像你这样的优质母畜调教起来才有价值。” 未等夕因这侮辱话语作出反应,博士便脱下了那双黑色高跟鞋在夕白皙娇嫩散发淡淡体香的足底轻轻一挠,“噫—————??”突如其来的刺激令少女弓起身子、一阵颤抖,初次体会的麻痒令她不知所措,双颊不由自主飞起明艳的红晕。 “小夕…我知道的,你很怕痒哦”博士笑着说道,却未曾停下手中瘙痒的动作。捏、揉、挠、抓、戳……像久经江湖的老迈镖师 用出十八般武艺攻伐着敏感而柔弱的足心软肉,令她难以招架、只得露出败北的可悲姿态。 “痒、痒、痒唔————不要,求求你,不要啊痒————嗯??”浪荡的大笑自夕口中传出,本是冷傲、高洁的少女如今却被几下抓挠弄至如此样子。美足不住地挣扎,十个珠圆玉润的小小足趾拼命舞动,时而紧绷时而张开,带动脚心媚肉生出一道道褶皱,好似妓女来者不拒地张开双腿、露出玉穴内淫荡的肉壁诱惑雄性去将之凌辱、将之玷污。感受着手指上传来不可思议的弹性与温软,听着平日清冷如梅、雅致如兰的美丽少女不顾仪态地浪叫呻吟,博士手下的动作又快了几分。 “唔————??唔————??不要、不要啊、求求你,住手啊、痒、好痒、会被痒死的啊啊啊啊啊??????”笑声混杂呻吟,哀求伴着呜咽,回响在囚室之内。但博士只充耳不闻,尽心尽力地蹂躏着即将堕落为淫器的少女脚心。潮红满面,甚至连尖尖的耳朵也通红一片,泪花忍耐在少女美眸之中混浊了赤色的瞳孔,口涎随着呻吟与哀鸣自嘴角滑下略过光洁的颈部沾湿旗袍领口。难耐的痒正一丝丝侵蚀着她的灵魂、她的自尊。 “唔————嗯—————”一个时辰过去,筋疲力竭的夕已再无力挣扎,喉咙中除了“痒”外再无法吐出像样的话语,包裹在旗袍下的一对渗出奶香的含苞上下起伏,带动少女无力的娇喘。 足心软肉在激痒的折磨下通红一片,颤动痉挛似高潮余韵中的少女一般,敏感而散发热度的脚心渗出足汗,却并未如博士预想般酿出雌臭,反而散发出幽幽的檀木香,似是无声的抗争保留住夕最后的尊严。 但名为博士的魔头不会允许,不会允许怕痒的脚奴母畜留有一丁点自尊,幽香雅致的檀木香味怎会与这样一双淫贱的足穴相配呢?想着,他拿出一只玉瓶,将其中的液体均匀涂抹在夕脚底的每一寸软肉上,从脚尖到脚跟,每一道褶皱,连脚趾缝也没放过。“呵呵,这是从你姐妹身上提取的媚药哦,有催淫、提升敏感以及排汗的功效,好好享受” 此时的夕根本无暇去思考博士所说的“姐妹”究竟是何意,因为足心媚肉在被涂上液体后便忽然开始灼热起来,伴随灼热而来的是更加剧烈的麻痒,“呜—————”含混的哀鸣响起,夕奋起最后的力气想扣动脚趾缓解那几乎玷污她灵魂的痒,但却绝望地发现脚趾早已被反扣住,令无助的怕痒脚心暴露在更无情的折磨蹂躏下。 快感,不知不觉升起,浪笑呻吟至缺氧而变得朦胧的意识本能的将折磨化作享受,少女口中的哀鸣逐渐化作嗯嗯啊啊的生涩淫叫,痴笑的媚脸上也显出愉悦,直到……一种电击般的酥麻感觉从小腹浮现。 “呜————不、不要、不可以,要、要出来了要出来了”足心瘙痒带来的痛苦与快感摧毁了夕自制的能力,那少女股间奔涌的酥麻预示着:掠夺少女最后尊严的失禁即将到来。 “求求您求求您,放开我吧,之后怎样都可以,求您放过我,只有这个这个绝对不行求求您真的要出来了”夕眼含泪花不住地哀求,但博士却道“什么要出来了?为什么要出来了?总要说明白我才能帮你吧” “我、我”羞耻、屈辱涌上心头,少女嘴唇紧紧抿起几乎失去血色,最终颤抖着声音嗫嚅到“尿…” “大声些,让我听到”邪恶的魔头仍不愿放过悲哀的少女,轻声催促着。 “尿…呜————呜——————尿要漏出来来了,脚心怕痒的夕要忍不住尿出来了,呜呜呜呜呜”小声的嗫嚅后便是自暴自弃般的哭喊,将尊严完全扔下,承认自己的怕痒脚心、承认自己即将失禁的事实,从未有过的羞恼与屈辱终于令泪花冲破眼角的束缚化作少女惹人怜爱的崩溃哭泣。 “好孩子,那我便帮帮你,帮你泄出来吧”博士舔下夕绝美面庞上的泪滴,将一只手伸向少女双腿间潮湿的蓓蕾。剥开丝质内裤,将手指探入肉穴,轻车熟路般寻到肉壁包裹中隐藏的G点轻轻揉捏。“唔噫——————??”快感、无法抑制、仿佛飞天一般的快感,与脚心仍在继续的挠痒折磨一同将少女推向失禁与高潮。 “噢噢噢噢噢噢——————??不要啊不要啊要要出来了嗯啊啊啊啊啊—————??????????”乞求与呻吟、悲哀与欢愉交织一起化作夕口中婉转的淫叫。眼泪、口涎随着呻吟与挣扎混杂一处划过光洁的脸颊,饰上下流的妆容。紧致肉穴吮吸着博士的手指,将淫水喷出,而伴随高潮快感而来的便是另一处洪水决堤。 “嗯啊———————??”比刚刚更猛烈的痉挛,手脚被束缚处勒出道道红痕,少女猛地将胯顶起,像交合中的母肉兽般呻吟浪叫,将最下流最淫贱的姿态展示出来。雌臭淫水与金黄圣水混杂一起打湿旗袍的下摆,透出缕缕热气,腥臊与淫臭汇聚为践踏夕人格的淫味诗篇。 “呜—————”双目空洞的少女低声悲鸣,初次高潮与初次失禁的冲击令她失神如任人蹂躏的母畜。博士一边欣赏这绝美的景象,一边掀开夕旗袍的下摆,脱下湿透的内裤露出少女无毛无暇的白虎玉壶。在夕空洞而绝望的眼神下在纯洁少女从未被异性触摸的光洁大腿根部与小腹交界处,用毛笔写下四个字【漏尿废物】 做完这一切,随手将瘙痒鞋垫塞入高跟鞋又重新套在夕沾满媚药的脚上,看着沉浸在屈辱绝望中的夕再次被激痒强迫至呻吟浪叫,博士挥挥手离开了囚室。徒留少女继续着无尽折磨的旅程。 三. 不知不觉间已过了十日,被绑缚于束缚台上的夕早已看不出半分往昔冷傲的大画家模样。青丝散落几丝盖住被快感与痛苦混浊的赤瞳,被淫水沾湿的旗袍早被扒下、露出白皙诱惑玲珑有致的玉体横陈,一对小乳兔娇俏可人、似乎微微吮吸就能品尝到玉露甘霖。 但最令博士满意的还要数夕的一双淫足。涂抹上刺激排汗与提升敏感度的媚药后,再闷入安装了瘙痒鞋垫的不透气高跟鞋内,在这十天中更没有允许夕将其脱下,如今仅摩挲着高跟鞋光滑的表面、感受着其中的热度以及少女的怕痒脚心在其中挣扎,他便能想象得到那必然可以令母畜发狂的淫臭足香。 像悉心培育果树的农夫,博士用十天时间将这双散发幽幽檀香的白皙玉足调教成了淫臭四溢、骚贱如妓女的敏感怕痒臭脚! 丰收之时已至,博士取下了那双困锁媚肉的高跟鞋。瞬间,如淫水般的雌臭便四散开去,引得夕又是一阵呻吟哀鸣。几日调教,通红的脚底彻底化作了性器,敏感如风尘女子的肉穴、轻轻摩擦便会渗出不下于淫水粘腻的足汗,若将少女两只脚底合拢在一起便是不输任何欲女名器的绝世骚足淫穴。如此成果,令博士也不禁涌起成就感,欲要给眼前待宰羔羊般的少女更大的屈辱与更变态的折磨。 博士拍拍手,囚室大门打开,两位与夕一般生着龙角的少女被送了进来。一女头生赤角、白发红瞳,一女头生蓝角、青发紫瞳,俱是倾国倾城之色。只是如今两位红颜祸水,却如母畜般的姿势被凌辱着,白发的少女“年”被绑缚在自己制作的机关木马上,双腿分开跨坐其上,一根以博士为原型的拟真阳具在木马内部飞速运转的炮机加持下快速抽插,蹂躏着年早已被凌辱殆尽、贞洁尽失的淫穴。每次插入宫心最深处,都顶得她光洁小腹上一阵凸起,爽得这位曾是锻造师的淫畜少女翻起白眼、被口球塞住的小嘴更是口水溢出间漏出声声呻吟。 青发的少女“令”则双腿分开呈M字开腿,将被淫具塞满的下体露出,随时等待主人的亵玩与凌辱。一对被媚药开发过的淫荡大乳球上遍布通红的巴掌印,这对散发奶香的媚肉如今只是被击打都会奶水四射的同时,令少女本身高潮不断。曾自在潇洒神态的一张俏脸更在旷日持久的口交调教中化作了淫贱的高潮脸,渴望雄性将她的喉咙当作淫穴去抽插蹂躏,灌满精液。 “呵呵呵,不向你的姐妹们打声招呼吗?小夕?”博士笑着看向拘束台上的赤裸少女——夕,而他身后似曾相识的两位少女终于唤醒了被蒙蔽的记忆“年,令姐!等等,我、我是夕,不是失忆画家夕,而是……这到底、怎么回事?为何我会被自己的画囚禁蒙蔽?!” 记忆的涌回令夕的眼眸重焕光彩,她望向年与令,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那日,你被我的血河侵蚀尚不自知,沦落至此又怪得了谁?只可惜啊,你的两位好姐姐,感觉到你出事了便急忙赶来,整好为我又添两份收藏。”博士对夕一边解释,一边轻轻拉动令潮湿红肿的菊门中塞住的拉珠,几次抽拉便听青发少女一阵呻吟,从塞满淫具的小穴中射出一股骚香淫水——仅仅几下挑弄令便高潮泄身了。 “与你不同,你的两位姐姐意志坚定,我很难用对你那般【温和】的手段去调教她们。”博士说着,眼神瞟向夕小腹下写着的【漏尿废物】四字,侮辱之意不言而喻“所以,我将年拉进的画卷梦境中,满是她自己制造的机关兽,身为制造者最终被自己的造物凌辱侵犯,直至被改造成生产淫水媚药的母畜肉便器。而令则更麻烦一些,我按她记忆演化了一方军营梦境。又以血河分出几百分身,让她以军妓身份日夜供我分身淫乐。最初的三日,她还有力气换上舞娘纱衣卖骚,而三日后便再没力气做性奴外的任何事。再过三日便成了只会高潮淫叫的废物母畜。” “本来我不想对你太严苛,但我忽然想到三姐妹就要整整齐齐,所以希望你能撑下接下来的考验吧”博士的话语仿佛绝望的审判砸向本束缚的黑发少女。随着博士言罢,他走向夕,在少女羸弱的废物脚心媚肉上勾勒出淫纹的刻印。 “那么,开始吧”无情的宣告下,年、令两只母畜被解开了束缚,在主人的命令下以雌犬的姿态爬行到博士脚边,跪拜、亲吻着他的鞋尖。“嗯……令就老样子用最擅长的口穴吧,年的话口交技术太差,就用真的小淫穴去逗逗你妹妹吧” 两只母畜得到了命令,分别来到夕的两只骚足旁,没有在意夕哀求的眼神,开始了自己对夕那双臭脚媚肉的凌辱侵犯。 令张开樱唇小口,吐出香舌不住地在亲妹妹脚心最敏感的软肉上舔舐,将生香的津液涂抹在脚底,混着淫香媚汗品尝美足的芬芳。舔舐带来的激痒不逊于瘙痒鞋垫,夕的足趾不断挣扎却又被令含在口中吮吸、轻咬,唇齿舌无孔不入地攻伐着夕废物怕痒脚底的所有弱点,将快感刻入她的灵魂深处。 “哈哈哈哈哈唔唔唔—————??”正欲浪笑出声的夕忽然感到口鼻被堵塞,原来博士拿起了那双被足汗骚臭浸满的高跟鞋,将鞋口对准少女的琼鼻捂了下去。闷热的淫臭、美妙绝伦的骚香,一股脑涌入鼻腔、冲入大脑、飞散灵魂与理智“唔——————??臭脚、臭脚味、好骚好臭好爽??唔—————??夕要变成只会闻臭脚的废物白痴了啊啊啊啊啊??????????”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夕在自己足香下高亢淫叫的痴女媚态勾起了一旁年的欲望,她站上机关兽的背部,将被炮机抽插而今通红外翻的小穴淫肉凑向了夕另一只还无人光顾的小臭脚。“呼———呼———嗯————??”感受着妹妹散发热量的臭脚媚肉摩擦着自己快被艹烂的敏感小穴,年不住呻吟好似求欢的母畜。